等张院使离开,媱纾才犹豫着说:“陛下,臣妾觉得倒也不必这么大张旗鼓的检查臣妾的膳食吧。”
瑾昭容不受宠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保住。
更不必说媱纾了。
通过昨晚那出戏,他也看出来了,这后宫之中一个一个的都将她当做了眼中钉。
她的日常上应当仔细一些。
“还是仔细些,对你没坏处。”
媱纾只好点点头:“那就听陛下的。”
他脸色不太好看,嗤笑一声:“还不谢恩?”
她有点怕这恩谢了,会引出些其他的事情。
只装听不懂的问他:“陛下,您今日不去长安殿吗?”
“朕问你怎么还不谢恩?关长安殿什么事?”他停了停,语气耐人寻味起来:“还是说你想去长安殿里谢恩?”
媱纾不由得回想起那日在长安殿发生的事情。
她着实是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。
只能顶着压力说:“臣妾想回玉照宫。”
萧叙澜挑眉:“你今日这恩若是不谢,就别想回玉照宫了。”
媱纾咬着唇纠结了一番,只好和上次一样主动勾上了他的脖子,轻轻吻了上去。
不出所料,一旦吻了,便收不住了。
她好不容易才推开他,还没扯开拒绝,就被他欺身压了下来。
她满脸拒绝:“陛下,昨晚不是已经……您放过臣妾吧。”
“昨晚?昨晚已经什么了?”
媱纾耳根泛红,吞吞吐吐的:“昨晚不是已经做……”
萧叙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:“朕昨晚是和韫婉仪做的,又不是和韫昭仪,哪里算是做了?”
“……”
她惊讶的看着他。
不敢相信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来。
“阿媱觉得朕说的不对?”他的手已经游离起来。
……
苏元德心里焦急着,等了许久,听到了备水的命令后才松了口气。
萧叙澜这次没有昨晚那么好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