媱纾听完后,猛地抬起头。
眼中满是震惊和慌张。
她手足无措的向后退了几步,和萧叙澜扯开了一段的距离。
萧叙澜眸色沉寂,默默地看着她的反应。
“陛下,奴婢不懂您的意思……”
媱纾面色绯红,眼睛死死盯着地面,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。
他眉尾挑起:“不懂?那你倒是说说,你今日为什么不让朕碰?”
“奴婢……”
她说不出来。
萧叙澜朝着她走了过去,将她捞到了怀中。
他唇角微扬,语调戏谑:“就这么见不得朕碰她们?”
她缩在他的怀中,因着怯懦,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:“陛下,奴婢真的没有……”
他挑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看着自已。
而后又拿出上位者的姿态来质问她:“朕又没有怪你,你怕什么?”
“陛下,您别打趣奴婢了,奴婢真的没有您说的这些想法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想法?”他脸色稍沉,语气也多了几分质问。
难不成还真是单纯的嫌弃?
媱纾没敢说话。
他眼神如深渊,恨不得要将她吸入无底的黑洞。
沉声威胁道:“朕不管你有什么想法,最好还是趁早收起来。不然到时朕就没这么好说话了。”
他又将媱纾的下巴抬高了一些,“听到了没有?”
“……奴婢记下了。”
她鼻尖发酸,声音止不住的害怕。
-
翌日。
倪萨使团进京。
萧叙澜一大早去上了早朝后,紧接着又接见了倪萨的使节。
媱纾是踏不进前朝的,只等着下午跟去宫宴上去伺候,今日继续忙中偷闲。
苏元德忙的不行,下午他差李尤回来了一趟。
让他给媱纾传了个话。
“媱纾,苏公公让你替他去司衣房给陛下取今晚要穿的龙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