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南星感觉自已的脸要烧着了。
这个男人分明上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还冷冰冰,这么久也不回家,怎么今天就开始说起骚话了。
她觉得自已不能和陆长宴继续聊这个,连忙转移话题。
“那既然不是你给我换的睡衣,那是谁换的?”
“女佣。”
“那一楼大厅的垃圾呢?”
“保洁。”
鹿南星眼神开始乱飘,心虚的那点小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。
“那……那昨晚我没有耍酒疯,说什么醉话吧?”
万一她不小心把忽悠陆长宴结婚这件事说出来了可怎么办?
万一她不小心把自已背地里追了傅景亦三年的事说出来了可怎么办?
那不就是狼人自爆吗?
陆长宴看着鹿南星这个样子,静默了两秒钟,忽然笑了。
“醉话,确实说了不少。”
鹿南星汗流浃背了。
她心虚的凑了过来,“我说什么了?”
见陆长宴一直和她打哑谜,鹿南星更加心虚了。
她凑得更近了些,摇着陆长宴的袖子,连称呼都加上了。
“老公,我说什么了,你就告诉我嘛。”
西装革履的男人慢条斯理托了托银丝眼镜,故意微微蹙眉。
“怎么?害怕说错什么话?”
鹿南星立马坐直了身,连连否认。
“那怎么可能?老公,我跟你说,我这个人一喝醉就容易不靠谱的胡言乱语,所以我昨晚和你说了什么,你千万不要当真!”
陆长宴闻言拖腔带调地“啊”了声,眼里带着戏谑。
“那不巧,你昨晚可是说永远喜欢我一个人,原来是胡言乱语,那你说是当真还是不当真呢。”
鹿南星:“……”
她怎么感觉陆长宴在调戏她?
“那当然要当真了。”鹿南星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,“看来我对老公的爱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,喝醉了还在给老公表白呢。”
陆长宴看着鹿南星睁眼睛说瞎话,嘴角漾起弧度。
“你昨晚,还问我为什么突然回家了。”
鹿南星闻言点头,“对啊,你怎么突然回来了。”
陆长宴下巴稍扬,对她抬了抬手,“过来。”
鹿南星迟疑了一下,然后起身走过去,十分自然的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。
她视线不由得顺着陆长宴微微敞开的西装领口看过去,从露出精致的锁骨再到隐约可见的胸肌轮廓,脑子里忍不住描绘着陆长宴的身材。
宽肩窄腰,不知道有没有人鱼线,穿上湿漉漉的白衬衫一定很性感。
听说腰部力量强的男人那方面很厉害,不知道这三年她和陆长宴的那个生活和不和谐,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