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跟随花槐赶来的乔奇胜和路思茵,也听到了陈塔威胁的话语。
路思茵张口道:“你想得美,你一个人就想占领窑炉房,我们怎么办?”
“在外面等死吗?”
就算花槐同意,乔奇胜和路思茵也不可能同意。
对他们二人来说,殳文曜只是一个陌生人,他们没有必要搭上性命。
陈塔把视线转向路思茵,眯了眯眼道:“你算哪根葱?没有你说话的份。”
“墙头草,随风倒。”
“老子最恶心的就是你这种人。”
在游戏中途,路思茵成了陈塔那边的人,现在又回到了乔奇胜的阵营。
或许,路思茵从未当过墙头草,一切都是两人迷惑其余玩家的手段。
毕竟是赏金公会的人,怎么会真的是那么愚蠢的人呢?
花槐强忍着情绪,“窑炉房不是我一个人的,我说了不算,你换一个条件。”
因为殳文曜受伤,那把格斗刀,又回到了陈塔手上。
此时他拿着刀往殳文曜的脖子上抵了抵,锋利的刀刃立马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,距离颈动脉极近。
太近了,她的能力无法越过挡在陈塔身前的殳文曜,稍有不慎,陈塔可能会鱼死网破,对殳文曜下手。
“你不是有绑定诡异吗?想办法打赢他们两个,让他们两个乖乖听你的话啊!”
“况且你还有一件道具,那件道具也不简单吧?我不认为你一定会输。”
陈塔对她还真是有信心啊。
她只是一名12岁的女童,他却要她打赢两个成年人。
她有绑定诡异,乔奇胜难道没有吗?
陈塔的真正目的,是想让他们两败俱伤,而他自已坐收渔翁之利吧!
既然他想看,那她就演给他看。
肋骨匕首凭空出现在她掌心中,握紧后以迅雷之势划到乔奇胜的耳边,花槐压低声音道:“陪我演一场戏。”
乔奇胜是个聪明人,起初真实的恼怒情绪稍稍退散,继而去演出那种恼怒。
路思茵惊叫一声后退数步,“你们打,别算上我。”
“你们谁赢了,我听谁的。”
为了这场演出更加逼真,乔奇胜低声提醒道:“我的能力,弱点是眼睛,只要看不到我的能力,就不会被催眠。”
花槐没有回话,依言闭上了眼睛。
处在黑暗中,她能捕捉到四周的风声,包括乔奇胜行动时的轨迹。
纵使不够清楚,但她能大抵辨认出方位。
当乔奇胜的能力对她无效,她的能力就明显占于上风,很快分出了输赢。
乔奇胜瘫倒在地,很是狼狈道:“我输了,别打了。”
他的衣物上,满是肋骨匕首划过的痕迹,实则衣物下,一点伤痕都没有。
此时他侧过身,以背面对着陈塔,导致陈塔并未看清他的伤势如何。
花槐死死咬唇,唇角溢出一抹红,察觉自已暴露了受伤的事实,她飞快用衣袖擦掉,随即转向陈塔,“这样可以了吧?放人!”
太过顺利了,陈塔狐疑道:“你们不是在演我吧?”
“乔奇胜的能力呢?我明明见他对你使用了,为什么没有效果?”
既然乔奇胜把他能力的弱点告诉花槐,自然是不怕她暴露出去的。
花槐想通这点,说道:“催眠能力,不看又怎么会被催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