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这大力出奇迹还真是那么回事。也不知道是金胖子太兴奋的原因还是非洲玛卡神乎其技的药效,金胖子破天荒的第一次发挥出了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雄风,干到了惊人的十五分钟,方菲就像是个没吃过大餐的土条似得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,就干涸许久的下面终于被装的满满当当,翻江倒海,四处外溢!
金胖子心情大好,在方菲完美的胴~体上狠狠的掐了几把,便带着方菲出了门,打算去吃一顿大餐庆贺庆贺,今天这个日子对他来说算是个好兆头!必须闹腾闹腾。完了,再把万大海约出来,洗个小温泉操个嫩~逼,为明天的事上上保险。
一个人贪婪的欲望是无底线的,尤其像金胖子这样贪得无厌的人根本不会束手就擒,这也恰恰让他掉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,讲真金胖子这些年造的孽已经很多了,是时候天降正义了。
我仔细的看了一遍黑色笔记本,将林文志贪污受贿的记录全都找了出来。以前我对福彩中心的爱心公益还挺上心,没事买几张彩票,能中更好不中的话就当是为偏远山区的孩子献一份爱心了。现在一看简直扯几把蛋,不过是某些人圈钱的工具罢了。单拿龙阳市来说,每天福彩的投注量都在五个多亿,积累下来便是一笔惊人的财富。
这么大的香饽饽必定会被某些掌权者眼馋,除了极少的一部分投入到了爱心公益事业当中,绝大部分的钱都以各种名目送到了掌权者的手中。光是林文志一个人便挪用了八千多万的资金,这八千多万基本上都披着合法的外衣,比如给某地建小学,给某些福利单位添点健身器材之类的,实际上全部都进入了林文志的私人腰包。
林文志虽然表面上是政法委书记,但私底下却是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的实际掌控者,一双儿女都在米国求学。从金胖子记录的明细上便可以看出,光是给林文志儿女的汇款就达到了三千多万,也不知道这两孩子在米国学的什么专业,凭这些钱,也他~妈~的造出一颗地对空导弹了。
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,林文志只不过是笔记本的冰山一角,我粗略的计算了一下,光是金胖子经手流出去的资金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十五个亿!
十五亿啊!能拉他吗一火车皮了!
我将林文志的受贿记录整理了出来,寻思着该如何给这个老东西致命一击!林文志在官场厮混了这么多年,以他的人脉省委必定有人,想要在龙阳市这一亩三分地搬到他还是有点不太现实,唯一的途径便是将他的贪污受贿罪证曝光在网上,引起轰动的网络效应,到时候就算是有人护他都来不及了,必定坠入臭名昭著的深渊之中。
想到这,我打开电脑,将林文志的罪证发了贴吧微博上,并且写了一大篇慷慨激昂的檄文,当然了微博是我用一个刚死的人身份证注册的,也不怕他查到我头上,做完这一切后我满意的一笑,我想不出三日,林文志的名字必定红遍全国。
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六点钟,王胖子打来电话说下周五就要开始期末考试了,问我什么时候回学校。我想了一下说,暂时还回不去,过几天再看吧。王胖子说行,老师画的重点他都帮我整理好了,到时间直接复习就可以。我呵呵一笑,没想到王胖子这么细心,说了声好。不过,一提起期末考试让我有点小小的紧张,必定和路清晨之间有赌约,万一考不进全班前三名就亏大了,我倒不是怕输,怕的是一旦错过这次机会,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破了路清晨的处子之身,每当想起路清晨那可爱迷人的样子破~处破处之时那种紧烫滚的感觉,心里就奇~痒奇痒难耐!
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,苏媚提着买好的面条和蔬菜走了进来,见我窝在沙发上抿嘴一笑说:“怎么,今天这么听话,没有出去疯啊?”
“呵呵,我这不是等你嘛。”我笑道,小小的卖了个萌。
“等我做什么?”苏媚说道,换了上拖鞋拿着面条蔬菜放到厨房里。
“当然是做彼此都喜欢的事了。”我不休不臊的说道。
“小流氓!就知道你等我没好事,不过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保证开心不起来!”苏媚神秘一笑道。
“什么事?”我急忙问道。
“你的小溪妹妹谈恋爱了!”苏媚说道。
“不可能吧?她不是一心都扑在学习上吗?”我惊讶道,赵小溪虽然被她爸差点卖了,但还是个很听话的姑娘。
“这事有点复杂,你听我慢慢说,最近班上转来个学生叫胡进军,跟赵小溪一个村的,家里还挺有钱,我听同学们说,胡进军就是冲着赵小溪来的,好像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婚约,这孩子是借着学习的名义跟赵小溪培养感情的。”苏媚不咸不淡的说道。
“这不是他~妈~的瞎扯淡吗?这都什么年代了!对了,赵小溪是什么态度?”我惊诧道,保不齐又是赵小溪爸爸出的什么幺蛾子!
“两人相处的挺好的,看的出那孩子对赵小溪还挺上心,我亲眼见过赵小溪去拉胡进军的手呢。”苏媚~笑道。
“到底为什么呀?”我不解道,雷的有点五体投地,印象中的赵小溪是个很矜持的姑娘,打死也不会想到竟然会去主动拉手。再说了,大家都不是傻~子,恋爱三部曲怎么说的,拉手,亲嘴,干炮。虽然胡进军这小不一定有这个胆子,但毕竟是十五六岁的懵懂少年,保不齐就翻车了。
“不知道,我也没过多的调查,怕适得其反,这个年纪的学生还以为劝导为主,打算这几天跟赵小溪谈谈。”苏媚漫不经心道,将白花花面条一股脑的倒进沸腾的开水中。
“打算个屁!我这就去找她,赵小溪这孩子不容易,万一被带入歧途这一辈子就毁了。”我痛惜道,麻溜的穿好衣服。
“你真去啊?这都几点了,再说了,胡进军是走读生,你上哪找去?”苏媚提溜着面条惊讶道。
“那小子住在那?”我挺严肃的问道,我知道苏媚作为班主任一定知道学生的家庭住址,另外我的性格就是这样,一旦认定的事非得要搞个水落石出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