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我摊摊手,故作无辜的样子问道,虽然被数把手枪顶着,但我一点也没觉得害怕。
“吴磊!草拟妈的,是不是你把军火藏了起来,赶紧交出来,否则今天你别想活着出去!”王红兵暴怒的冲我嘶吼道。
“我教你~妈的比!军火去哪了你比我清楚,你他吗的什么意思?想整我就直说,何必来这一套?”我生气的朝王红兵吼道,妈的比的,我真是厌倦了这种尔虞我诈的可笑把戏。
“看来你不说是吧?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!”说着,王红兵从背后摸出了一把枪,速度极快娴熟的上膛开保险扣扳机,几乎是一气呵成,“砰!”的一声,一颗灼热的子弹,便从我的脑门边上擦了过去,撞击在身后的墙壁上。
还好我提前看到了弹道,要不然这一枪绝对要了我的命,虽然有惊无险,但饶是把我的吓得半死,直接怒了,冲王红兵吼道:“草~泥~马的,你竟然敢跟老子开枪,你个没用的废物,丢了冯少的货,还他吗朝自己兄弟打黑枪,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,有本事你他~妈~的打死我啊!试探你~妈的比!”
王红兵双眼爆红的瞪着我,吹了吹枪口上的青烟,包厢内的气氛压抑到死,“我只给你一次机会,告诉我军火的下落,否则……”
“否则你~妈的比!有种你就开枪,老子问心无愧,尼玛逼的,换做是你,你能在一帮持枪的壮汉手中劫走军火吗?你个天杀的废物,只会朝自己兄弟开黑枪的废物!”
我怒骂道,直接跳上了桌子,我谅王红兵也不敢在军火没有下落之前一枪打死我,我之所以和他耗着,无非是想知道苏媚的下落,要不然哪有这孙子冲我耀武扬威的份。
王红兵被我气的嘴皮子只打哆嗦,丧彪一看这个情况轻笑一声,起身拍了拍王红兵的肩膀,示意别激动,冲我说道:“吴磊事到了这个地步,我也不想跟你磨叽了,虽然我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你拿走了军火,但是你是唯一一个去过现场的人,我不得不怀疑,我也明人不说暗话,你拿军火跟我换那丫头的,否则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丧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,一脸的奸诈可恶。
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丧彪绑架了苏媚,但还是故作疑惑的说道:“什么丫头,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。”
“呵呵,都这个时候你还跟我装,你信不信我一个手势,就让苏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,你信不信?”丧彪奸笑道,见我无动于衷,冲手下挥了挥手。
“慢着!”我急忙喝道,我还以为丧彪是在诈我,想蒙混过关,没想到已经知道了一切。
“呵呵,说吧,我给你机会。”丧彪轻笑一声,笑眯眯的看着我。
跟鲁莽愚蠢的像头猪似的王红兵相比,丧彪要老辣歹毒的多。我想了一下说道:“不错,军火是我藏起来的,但想要军火下落,必须让我先看到苏媚。”
“可以。”王红兵和丧彪皆是露出了一脸轻松的笑容,丧彪冲手下招了招手,不一会,遍体鳞伤的苏媚被拖着走进包厢。
一看苏媚身上的伤势,我瞬间就火了,“这谁他吗弄的?”
“不好意思,这丫头有点嘴硬,我稍微教训了一下,不介意吧?不过你放心,她还是清白的,呵呵。”丧彪臭不要脸的笑道。
“我~草~你你~妈的!我把你~妈打成这样你他吗介意吗?”我气愤难耐,狠狠地瞪了一眼丧彪。
苏媚痛苦的躺在地上,努力的蜷缩着娇小羸弱的身子,姣好粉~嫩的面容上紫痕道道,身上的衣服也破碎不堪,几乎遮掩不住傲娇紧致性~感的高耸。目光忧桑而无助的看着我,吞吐着干裂的嘴唇,显得绝望而凄凉。
“说吧,军火在什么地方?”丧彪见我看着苏媚发愣,笑着问道。
“好,我这就告诉你!”我咬牙切齿的说道,在心里几乎对这两个人宣判了死刑。我冲苏媚~笑笑,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,然后速度全出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,将腰间的玄铁重剑唤了出来。
瞬时,剑过无风,血溅长河。不到一秒钟的时间,我便挥出无数剑,将包厢内所有的人全部击杀。猩红的血液喷溅在墙上,仿似一副血染的玫瑰。
这是我第一次杀人,我的心脏仿似奔驰的列车似的狂跳不停。苏媚几乎被吓呆了,眼瞪得就跟铜铃似得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。
我跳过去,从王红兵的身上找到批文揣在怀里,然后掏出打火机,将包厢的地毯点燃,飞窜的火苗如飓风一般,迅速的席卷整个包厢,翻滚的浓烟迅速窜入到了大厅内,一大帮裸~女连衣服都来不及穿,尖叫着向外狂奔而去。我想,没有什么比一场大火更加的销声匿迹了!随即,我拉起苏媚,夹在混乱的人群里逃出了地下室,顺便按响了酒店的报警器,我不想更多的人因为丧彪和王红兵而罹难。
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,除了我和苏媚。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,让小城陷入了慌乱之中,一辆辆疾驰而来的消防车呼啸着将酒店围了起来,训练有序的消防官兵,端着一束束冲天的水龙,奋力的和烈火缠斗着。
我带着苏媚直接去了医院,虽然苏媚都是皮外伤,但不处理的话,极其容易发炎感染。苏媚躺在安静的病床~上,接受着医生的的治疗,而我胃里一阵翻滚,眼前尽是猩红的鲜血和凄惨的人头,我迅猛的冲进洗手间狂呕了起来,直到胃里泛出淡淡的酸水也算是稍微的舒服了一点。
趁着苏媚治疗的间隙,我出去买了一辆手续齐全的卡车,返回原始森林将军火装在了车上。下午时分,苏媚治疗完毕,我开着车带着苏媚离开腾冲,朝着龙阳的方向驶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