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很安静,姜以宁去客厅看了一眼,没人在,只开着一盏暖色调的小灯。
而贺小灰待在它的小窝里,看样子是已经睡着了。
姜以宁转身回卧室,灯开着,但贺驰却不在,她先去了衣帽间拿衣服。
她打开衣柜,在睡衣和睡裙之间纠结了会儿,最终拿了右边的。
身体愈发的热,姜以宁觉得自已连呼吸都比平常剧烈,也难受。
她现在终于懂了为什么男人特别难受的时候要去洗冷水澡。
姜以宁觉得此刻自已特别需要拿凉水将自已这份燥热给浇下去。
走到卫生间门口时,贺驰从里边打开门出来,两人迎面对上。
贺驰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,黑眉皱了皱,“很难受吗?”
姜以宁抬头看了他一眼,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,但还是如实的嗯了声。
张姨那锅汤,他喝小半碗就不敢再喝了,别说姜以宁一口气喝了三碗。
跟贺小灰一样,都是小馋猫,他就离开那么一小会。
他像是看穿姜以宁一样,“不许洗凉水澡,我有办法帮你。”
姜以宁现在哪还有思绪想他到底有什么办法帮自已。
她也知道自已的身体,虽然是夏天,但也不敢真的洗凉水澡
姜以宁走近一步,凑近贺驰仔细的嗅了嗅,“你喷了香水?”
在姜以宁靠近他的时候,贺驰顺势伸手揽住姜以宁的腰肢,嗯了声,“喷了点,味道很浓?”
突然的被他揽着,姜以宁觉得自已的心跳得更快了,今晚他倒是规规矩矩的穿着衣服。
贺驰有一整套的睡衣,但他不爱穿,就喜欢随便拿一件T恤跟运动短裤当睡衣,要么就一条平角裤。
跟他靠得太近,姜以宁难受的咽了咽口水,慢吞吞的道,“挺淡的,不过味道不错。”
说完,她挣扎了下,“我得去洗澡了。”
贺驰吃晚饭的时候也被张姨盯着喝了半碗汤,他也不好受,好不容易才用凉水将身上的燥意给压下。
此刻,他与姜以宁若即若离的贴着,贺驰觉得那股燥意又被她给勾了起来。
他不情愿的松开手,“嗯,记得别洗凉水澡。”
贺驰忽然一下子闲下来,他不知道要干什么,看到窗帘开着一半,便拿了遥控把窗帘关上。
他瞥了眼床头柜抽屉,打开了抽屉研究了会儿,随后起身去外面倒了杯水,又往客厅沙发走去。
墙上挂钟的秒针转了一圈又一圈,贺驰强迫自已平静下来,无聊的看了不知道多久。
姜以宁洗完澡后她身上的燥热不减反增,她出来时一眼便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一盒“小雨伞”。
她烫眼似的将目光移开。
也在这时,贺驰推门进来,手上还拿着给姜以宁倒的温水。
他看到姜以宁没有穿那种中规中矩的睡衣,而是穿了一件香槟色绸缎质的睡袍,腰上绑带打着蝴蝶结。
她及腰的长发披在肩下,许是因为身体那股热意,姜以宁双眸像是喝醉了似的迷离。
说起来今晚是他跟姜以宁第四次睡一个房间,除去她生病那次,回贺家那晚姜以宁喝醉了,昨晚又是他喝得大醉。
而今晚,没人生病,也没人喝醉。
贺驰黑眸盯了她一会,淡定的将房门带上,还反锁了。
家里就她跟他,姜以宁也不知道他反锁是不是为了防贺小灰。
贺驰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,问她,“还难受么?”
姜以宁咬了咬唇,她涨红的脸就已经给出了答案。
贺驰在床边坐下,声音染着沙哑,“过来,我帮你缓解。”
姜以宁洗了个澡出来,思绪清醒了很多,她疑惑的问道,“你有什么办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