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,时代变了,连老单位都没了,谁还记得你以前做过什么?
作为一个二次入伍的老兵,非但没有在新兵连起到带头作用,反而将不良习气扩散蔓延,甚至还和纠察对着干,这不是找死是什么?
“那他训练成绩,是咋回事,平时体测是故意放水了吗?”谬不凡也提出疑问。
他很好奇为什么曾经的兵王,现如今体测成绩平平。
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和孟言一样,故意藏着掖着,在那扮猪吃老虎?
“故意放水?扮猪吃虎?别逗了。”四连长再一次被逗笑了:“这家伙回去两年,一天没训练过,没事儿就喝酒吃宵夜抽烟。别说是兵王,就是兵仙也得废。”
“他今年二十六了,长期缺乏锻炼,加上熬夜酗酒,身体素质怎么可能比得上你们这些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?”
“但就是这样,每次考核训练班排长批评他,他都死不承认,说自已没用全力,还说是让着其他新兵的,你说气不气人?”
“一个月有三十天,老子有三十一天,都想给他两耳光,踹他几脚,再给他脑袋按在旱厕茅坑里!”
他深吸口气,又重重的吐出来:“当然啦,他现在是新兵,部队里任何打骂体罚都是不允许的,尤其是不允许老兵欺负新兵。所以,你们现在懂了吗?”
孟言和谬不凡用力点头,这下他们彻彻底底的懂了。
他们,确确实实是干了一件大好事。
所以,现在这些奖励,都是他们应得的。
事情说清楚了,四连长也对孟言和李辰光等人,表示了歉意。
说,这件事过后,戴从虎肯定是不敢蹦跶了。
这家伙就需要一些狠人来治一治,今后应该会老实的多。
然后,对孟言和谬不凡两位有志青年,再一次表示了感谢,走的时候还把一包华子偷偷塞进孟言口袋里。
闹剧结束,各班长也都散了。
孟言二人跟着李辰光刚回到宿舍里,班上新兵就围了上来问东问西,担心他们吃亏。
然后,便是谬不凡便将皮鞋当做醒木那样,往地上一拍,开始了他的单人小剧场时间。。。。。。
。。。。。。
熄灯号吹响,宿舍楼里却空荡荡的。
各班新兵全部在训练场组织夜训。
营长办公室里,焦同辉正在听教导员讲述着晚上发生的这件事,眼皮子一跳一跳的。
他缓缓放下茶杯,捂着额头,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他参军这么多年,带过七届新兵,还从来没有哪一届像今年这般鸡飞狗跳的。
又是楚凯出事,又是有人家里拆迁暴富,闹着要回去继承家产。
现在这又多了个不安分的二次入伍,挨揍老兵。
但这些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,他把作风纪律整顿和纠察巡视,两大杀手锏一起搬了出来,都没能压得住孟言这小子,那日后下连了还得了?
到了哪儿,哪里就得鸡飞狗跳的,光是想想他就头疼不已。
教导员问:“这个孟言,下连以后分配到哪,你想好了吗?”
焦同辉揉着眉心,摇了摇头:“这小子看着老实乖巧,实则破坏力惊人。戴从虎再不济,也是曾经525团的兵王,即便是多年不训练,身手还是有的。”
“居然被这小子揍得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,还按在澡盆里喝了一肚子黑虎洗澡水。。。。。。”
教导员也是一阵好笑:“要不然,回头让他跟我走?我还是挺喜欢那小子的性格的,热热闹闹的,到哪都是欢声笑语。”
焦同辉:“你一个搞政工的,把他带走就是埋没他,这小子精力旺盛,天生就是搞军事的料子。”
教导员耸耸肩:“我这不是看你实在没辙,想帮你分担分担吗?”
焦同辉大手一挥,表示用不着:“反正,孟言这小子,绝对不能和谬不凡放在一个连,回头下连了必须得把他俩拆开。”
“他俩在一块,破坏力会几何倍数增长。具体,我回头再琢磨琢磨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