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屿神色峻冷,坐在扶手椅上,给自已泡了杯茶仔细品尝了起来,没有参与交谈的意思。
他的面容英俊冷淡,和典雅的茶具以及满室的清幽都很相配,坐在那里仿佛一幅古典的水墨画。
看样子,仿佛他只是来品一品茶,人家谈的也不是他的婚事。
一旁的傅珽和傅笙洲都默然无语,生怕老爷子一生气让他俩哪个去娶季云音,他们三兄弟关系这么好,这种苦还是让大哥一个人受比较好。
傅老爷子看傅南屿不说话,只能憋着气又道:“你怎么想?”
傅南屿掀了掀眼皮,“我反抗有什么用吗?”
“那你。。。。。。?”傅老爷子神情微松,以为他这是放弃抵抗,准备接受现实了。
结果傅南屿站起身,言简意赅道:“我拒绝。”
傅老爷子怒道:“你!我告诉你这个婚你不结也得结,云音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不会害你。”
傅南屿依旧油盐不进,嗓音沉沉地淡嗤了一声,态度恭敬,但说出的话却十分忤逆,“订婚宴,您想办就办我也不会阻拦,如果到时候没有新郎,我建议你也别为难我两个弟弟,您可以自已走上去完成婚礼。
“混账!”
傅老爷子怎么也没想到傅南屿敢说出这么忤逆的话,一时失了智拿起一旁水晶茶盏砸了过去。
“哥!”傅笙洲和傅珽大惊。
傅老夫人也吓得连忙让佣人喊医生过来,“快,快叫医生。”
傅南屿躲都不躲,闷哼一响,肩头血迹晕开,他身形动都没动,冷冷道:“我不是您报恩的工具,我弟弟也不是,我还有事,先走了,”说完,他转身离开了。
叶惜溪原本脸上笑盈盈地端着盘甜品过来,正好撞见大儿子满肩膀的血走了,她吓得脸都白了,“这是怎么了!?”
这边,傅南屿从禾庄出来,连伤口都没出来,直接开车离开了,他单手撑着方向盘,右手夹了一根烟,烟雾缭绕间,他下颚绷紧,神色冷得吓人。
开过一段路,遇到查酒驾的,他直接打开车窗给人家验,交警看到他肩膀上的伤,连忙道:“小伙子,我建议你别开车了,赶紧打个车去医院吧。”
傅南屿:“谢谢,不用。”
等验完没什么问题,他直接关上车窗,开走了,交警大叔无奈的摇摇头。
他没有回别墅,而是直接回自已的公寓,简单的自已拿药箱处理了一下伤口,门铃就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