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”我脑袋里紧绷的弦断了。
坐在沙发上矜贵出尘的人是他,怀里抱着曾悦琪吻的难舍难分的人是他。
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痛。
“你看到了,也该信了,昙花一现,黄粱一梦,姌姌,及时抽身吧”
我不知道我是怎样出酒吧的。
“微微,等一下”。
我打了个电话给傅南珩,无人接听。
我又打了个电话给顾溟洲。
【喂,嫂子】
【溟洲,你和阿珩在一起吗】
我尽量不让他听出我的异常。
【没有啊,我在酒吧,大哥他那么爱你,怎么可能和我在一起】
他身边的人都在帮着他骗我,难怪能玩到一起,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
我不喜欢香水,也不喜欢喝酒,不喜欢去酒吧,他都知道。
要不是我亲眼所见,我真的会信啊。
傅南珩,白清姌哪里对不起你了。
我抱着微微哭了很久,需要借酒焦愁。
头一次觉得酒是个好东西。
我喝的烂醉如泥,我的酒量很差,可是这次喝了很多酒,都还是清醒着。
我把回忆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,每过一遍,心就痛的无法呼吸。
原来不经意间,我们就成了故事。我来这儿十年,用了八年的时间爱他,我怎么释怀,我拿什么释怀。
我后悔了,心疼他,爱他,选择留下。赔上了自己。
微微能及时抽身,我不能,爱到入骨的人,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放下。
他不是我的阿珩了,结婚第一年就出轨的人,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。
头好痛。昨晚上应该喝了不少酒。
“可算醒了,你手机都被打爆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