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宝儿一听这话整个人象是被抽了一鞭,跳了起来一把推倒怀里的姑娘:“姓苏的,你这话什么意思?当日圣上问我父应天雄是否与我们王家是亲家?我父回圣上做臣子的就应该尽忠于皇上,杀尽乱臣贼子就是对皇上忠心,这才会让皇上才会灭了应氏一门。苏兄你今日突然这样说算什么?”王宝儿把整张桌子掀翻在地。“哼,不识抬举的东西。”
王宝儿恨恨的离开,只留下满桌不知所措的公子哥们儿都责怪起苏乐福,不消片刻都走的干干净净。
应小怜在幔帐之中将席上的话听的一清二楚,惊鄂的目瞪口呆,自己父亲看作兄弟之人竟然是幕后灭门惨祸的主使……。回到房中应小怜哭着刺指写下一封血书状纸,状告王子其贪慕荣华污蔑扬州刺史应天雄,伤心流泪一夜未睡。
第二天天刚亮,应小怜仍穿着昨天宴会的藕色长裙,将一纸血状投入大理寺。大理寺主审官洛时祥一看,见告的是当今朝庭第一大红人三品大员王子其时,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大胆民妇,以民告官你这状纸上所说的可是实情?”
“民女句句属实望大人明察,还我父清白还我一门公道,将那忘恩负义的王子其绳之以法。”
“大胆,本官审案还用你来教吗?来啊,给我将这刁妇拿下,等本官调查后再做定夺。”
两旁的衙差架起了应小怜投入了女牢,一路上是应小怜哭叫着:“冤枉啊,大人民女冤枉啊。青天无眼啊……”
洛时祥拿着这封血状打马赶往御史府,去见王子其。王子其拿过血状纸,一声轻笑:“洛大人,你看这个案子应该如何断呢?”
洛时祥斜坐在太师椅上道:“王大人,卑职认为这是刁民的污告大人。”
“难得洛大人明鉴,这应天雄一案是当年皇上所定,应天雄逆天而行死有余辜。”
“是,王大人说的对。”
你回去将那逆臣之女带来,我要亲审。此事不宜多传,若是引的龙颜不悦,你这个大理寺四品主审官担当的起吗?“
“大人教训的极是,卑职这就去提那罪妇。”洛时祥额头上冷汗淋漓了。
“去吧,别太招摇了。”
等洛时祥走后,王子其走到书房架子上拿起了那被剖成了两半的乌木簪。喃喃说道:“本想放你一马,但是你却天堂有路不走,地狱无门却来投。“顺手把乌木簪扔了。
应小怜被口中塞入破布,手镣脚靠的放进了一辆黑布遮严的马车之中,一路奔向御史府……
御史府密室之内,王子其正看着怒目而视的应小怜。“宝儿,我们可是有很久没见了啊,哈哈哈。“王子其摘下了应小怜口中的破布,手在应小怜脸轻拍了几下。
“呸,忘恩负义的东西。”
“哈哈,你爹当年仗着刺史,要我家宝儿入赘你家,今天我倒要看看应天雄的女儿。“王子其一把扯开了应小怜的外裙“哈哈,小腹微隆。这是应天雄教的女儿啊,也不知道腹中是谁的种。”王子其淫笑着摸了把应小怜的胸,哈哈大笑。
应小怜一声悲鸣:“爹娘女儿不孝,不能为你们昭雪沉冤了。王子其我化成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。“应小怜用尽全身之力撞向密室窗棂的角上,顿时脑浆四溅香消玉殁……
王子其唤过当晚巡夜的下人李目和牛二,命他们把应小怜的尸身丢到五柳坡乱葬冈喂野狗。两个下人到了五柳坡从马车上搭出应小怜的尸身,只看见应小怜死不冥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他们,额头上白红花花的脑浆混着血水更把两个下人吓的魂飞魄散。
两个人找来了铁锹挖了一个大坑,李目将半裸的应小怜外裙遮好,牛二还脱下了自己衣服盖在应小怜的身上,用手帮应小怜合上了眼,埋好了应小怜后两个人匆匆忙忙赶回了御史府。
善恶到头终有报,没想到最后却是这两个下人因为做了这件善事才逃过了一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