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鸳从小即使生病,秦秀梅也没有带她去过医院。
自然不会知道她是什么血型。
没有什么文化的她,更不会知道直系亲属间不能输血。
秦秀梅一听傅时瑾的话,就做贼心虚的回道。
“我是A型血,他爸是AB型血。”
傅时瑾嘴角意味深长的扬起,心中已经了然,高大的身影随之走出门去。
傅时瑾走后,秦秀梅就着急忙慌打电话。
电话接通后、
她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我们已经按照你说的办了,什么时候能把大海给放回来?”
电话那头是一道被岁月雕琢过的声音。
低沉沙哑的就像久经未被润滑的琴弦一样干涩。
“只要你们乖乖听话,我不但不会伤你儿子分毫,还会给你们丰厚的待遇。”
-----
回程的路上,傅时瑾特意让阿琛绕道去香榭大街的西点店。
昨晚睡前,阮鸳闹着说想吃那里的小熊饼干。
如果不给她买,她就要抱着她的小包袱离家出走。
还气势十足的威胁他。
以后不给他抱,更不给他暗搓搓占便宜的机会。
想到这里,傅时瑾方才还紧抿的唇角,溢出一抹淡淡笑意。
阿琛坐在驾驶座上,透过后视镜看着傅时瑾的样子。
心想,自从少夫人进门后,家主脸上的笑容,就越来越多了。
家主真该多笑笑。
这笑的哪个人能抵挡的住。
要不是他是男的。
他也想嫁给家主。
在西点店里买了阮鸳心心念念的小熊饼干,傅时瑾直接打道回府。
也许是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测。
傅时瑾沉重的心情。
一下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他像往常一样,在玄关处静静站了一会儿,待周身的寒气散尽,才款步走进客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