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梨落也在一旁搭腔:“是呀,鸳鸳,刚才张叔说哥哥在输液,液体也能补充能量,反正他也不饿,咱们就吃完再去看他也不迟。”
阮鸳看她们这么坚持,只能点头答应。
等到大家来到医院时,正巧护士换上了最后一组液。
老夫人看着坐在床上的孙子,叹了一口气,说不心疼是假的。
平时见他都是神采飞扬,哪曾见过他这略带疲态的样子。
“总是嘱咐你,要多穿衣服,不要一会儿凉一会儿热的,你就是不听,这下生病了吧。”
老夫人说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但语气里全然没有责备。
傅时瑾听着奶奶的话,目光却落在了阮鸳身上。
“奶奶,这次是我不对,下次一定听您的话。”
“你这孩子总是这样,你都要当爸爸了,就不能让我省点心。”
老夫人早就发现孙子盯着孙媳妇儿瞅呢。
耳朵在她这,心早就飞走了。
“鸳鸳啊,奶奶是说不动他了,以后只能你费点心,替我管管他了。”
阮鸳走过去,帮傅时瑾掖掖被角。
“奶奶,您放心吧,我会好好提醒时瑾的。”
敞着的房门被人敲了两声,顾泽就走了进来。
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阮鸳,和想象中有点出入,倒也差不太多。
没想到傅时瑾居然喜欢老牛吃嫩草,喜欢乖巧可人的小女生。
“这位就是嫂子吧。”顾泽热情的和阮鸳握手:“我是时瑾的发小,我叫顾泽,姓顾的顾,沼泽的泽。”
阮鸳礼貌回应:“您好,顾先生。”
傅梨落站在后面,小声和傅子延小声蛐蛐。
“我总觉得顾大哥选错科了。”
虽然傅子延比傅梨落小了一辈,但自已比她还大两岁,所以他才不会叫傅梨落小姨。
“应该选什么科?”
“精神科,我一直觉得他有点脑回路不正常。”
哪有好人家喜欢说废话的。
老夫人见顾泽来了,就问道:“小泽,时瑾他这严不严重啊?怎么就突然就发烧了,是不是体内有炎症?”
顾泽怕老人家着急,立马安抚道。
“顾奶奶,您别担心,时瑾刚刚拍过ct了,我看着上面没有什么异常,就是有些着凉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老夫人这才放心:“那他得住些天的院吧。”
顾泽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,用医生专业的口吻说。
“时瑾他问题不大,刚刚护士给他测过体温,温度已经降下来了,等输完这瓶液,可以回家养着了。”
说完他看了一眼阮鸳:“只不过,就是需要嫂子多注意着点,虽然烧已经退下来了,但是就怕反复,如果温度再上来,可以吃一颗芬必得,但最好是物理降温,能不吃药就不吃药,毕竟药物对肝肾的影响很大。”
阮鸳正认真的听着,不成想突然说到自已,不过她们已经是夫妻了,她照顾傅时瑾是应该的。
她虚心求教:“顾医生,怎么物理降温?”
顾泽从兜里掏出一瓶酒精,走近阮鸳,递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