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姬令仪送回昭阳殿,姬元徽又折回去和景逢友好交流:“你和我妹妹什么关系都没有,若是敢乱说小心你的舌头。”
景逢惶恐道:“事关公主清誉,景某自然不会……”
姬元徽越看他越烦,核对好仪仗细节片刻不停离开了。
忙完这些才散衙回家,姬元徽回的晚,他回去时裴煦已经换好常服坐在书房窗下写字了。
姬元徽走过去从旁将人抱住,将脸搁在他肩窝叹气。
裴煦的笔仍旧没停:“还有一点儿,马上写完。”
好忙……
姬元徽带着些怨念在他耳垂轻咬了下。
察觉到姬元徽有情绪,裴煦暂时停下来,转过头在他唇上碰了碰,很轻的力道在他下唇咬了下:“马上就好了,殿下等我一下。”
亲完他裴煦就又转过头继续去忙了,姬元徽下巴搁在他肩窝一动不动失神了片刻,然后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唇,发现自己连带唇角也翘起来了。
好香啊……
他夫人嘴唇好软,人好香啊。
姬元徽抱着他的腰闭眼把脸埋在裴煦肩颈,都没用哄就已经好了。
片刻后,裴煦将笔搁在笔山上呼出口气,手往后探去摸姬元徽的脸,声音温和隐隐含着担忧:“怎么了?”
“被姬令仪那小丫头气死了。”
姬元徽将事给裴煦说了个大概,裴煦听完只是笑,“不要紧,那位质子不是就要走了吗,如果只是一时兴起的话,分隔两地一段时日渐渐就忘记了吧。”
“真是一时兴起还好,怕的就是动了真感情,万一日后那小子遣使求娶……”姬元徽眉头皱起,“那样的苦寒之地,去了就是受苦的。”
“一国皇室,生活应该坏不到哪里去。”裴煦道,“最重要的还是考校人品……”
姬元徽还是不满意:“姬令仪才十五六岁,这么小的年纪他都不放过他能有什么人品。”
裴煦眨眨眼,拉扯他的发尾:“殿下是忘记了吗,我刚和殿下在一起时,也只有十五六岁。”
“疼疼疼,轻点儿。”姬元徽笑着去亲他,“我说错了,夫人松松手,头发扯没了就不好看了。”
大概是因为近来事情都很顺利,裴煦从前一直处在崩坏边缘的情绪稳定下来许多,口不应心的情况越来越少。
裴煦又凑近了些,不太满意继续追问道:“真的忘记了吗?”
“怎么可能忘呢。”姬元徽将他的凳子往自己这边一拉,搂着人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膝上坐,“刚过十六岁,那么乖,亲一下脸红半天,我的手就在你旁边也只敢盯着看,瞧半天硬是不敢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