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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妹妹的婚事定下,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。
我随着贺恺应酬,眼神却不自觉地停留在严泽身上。
他的手臂紧紧环着妹妹的腰,把她宝贝似的护着,垂眸看向妹妹时的眼神宠溺温柔,嘴角一直挂着幸福的笑容。
我心凉的彻底,曾经他也是这样护着我的。
可现在他的眼睛里只有妹妹,连半分都不肯给我。
眼泪不可抑制的滚落,我揪着痛到麻木的心口,大口喘着粗气,眼前一阵一阵发黑。
周围的人被我吓了一跳,贺恺则眼神凉薄地看着我。
这时爸爸走过来,看着我表情不悦:“大喜的日子,你这又是怎么了?”
我靠在妹妹身上,用了药,胸口的闷痛感好多了。
“没事,哮喘犯了。”
我艰难的扯出一丝笑容。
我从小就有哮喘,有心之人一查就能知道,这个借口也说得过去。
最重要的是我不能在人前表露一丁点对这段联姻的不满,因为爸爸不会允许我的婚姻有半点闪失。
贺家需要爸爸的权,爸爸也需要贺家的钱。
我休息了一会儿后就换上得体的笑容去到贺恺身边。
与严泽迎面撞上时,我压下眼底的苦涩,面不改色的与他擦肩而过。
贺恺脾气阴晴不定,我不想给他留下任何拿捏我的把柄。
严泽心思通透,我更不想让他知道我也是重生归来,毕竟那样就显得我太过可悲了。
我和妹妹结婚的日子定在一天。
前世也一样,但我嫁的却是温润如玉的严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