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他暮然想到了什么,掏出了照片看了起来,一脸的迷惑与不解,自语道,“这明明就是洪玉姐姐嘛,一个戴了眼镜一个没戴。”突然气愤起来,“塌马的,老处女,老姑娘,见了我大哥也不认,我找她去。我就不信!”于是把照片重新塞进口袋里,然后果断地走出了病房。
一出住院部大门来到大街上,晚风迎面吹来,酒劲一冲,小毛崽顿觉头重脚轻,身子一软又摔倒了。但他咬牙弯腰两手按着大腿上连吐了几口大气,然后直起腰拍打了几下身上的灰尘,招手叫住了一辆的士,开门钻了进去。
此时已是凌晨一点多钟了。
的士在洪玉家住的大楼前停下,小毛崽钻了出来,快步走进大楼,又跌跌撞撞地扶着楼梯上了楼,来到了洪玉家门前。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抬手用力拍打门板,并大声叫喊:“开门!开门!快开门!”
喊声惊动了屋里的洪晓,只见她惊慌地从卧室里走出来,来到客厅里打开了电灯。正巧,身穿睡衣的洪玉也从自己的卧室里出来,紧张地问母亲:“妈,谁啊?”
“我哪晓得呀!深更半夜的。”洪晓很不高兴,也很紧张,不敢贸然开门,冲着门口问,“谁啊?”
“开门!开门!”小毛崽的叫门声和拍打门板的声音又传来了。
“哦,是小毛崽!”洪玉立刻高兴起来,打开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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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一开,就见小毛崽上身猛地倒了进来,而两腿却在门外,好在他急忙用手扶住了门框才没让自己栽倒。
见状,洪玉急忙把他扶住了,“哎哟,小毛崽,你怎么了?快进来,进来!”又转向洪晓,“妈,给他拿鞋呀!”
洪晓忙从鞋柜里拿来了拖鞋,可小毛崽却没脱鞋,大脚一迈就跨进了门。一股酒气迎面扑来,使洪晓皱起了眉头,露出了讨厌的表情,生气地说;
“这个小毛崽又酗酒了,一身的酒气,难闻死了。头也破了,怎么搞得嘛这是?”
洪玉却很关心地问:“小毛崽,你的头……和人打架了。看你,快坐下来,来!”说着就要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。
哪知,小毛崽却用力推开了她,大吼一句:“我不坐!”接着瞪着洪玉,没好气地冲道,“我不是来坐的,我是来骂你的。”
洪玉觉得好笑,“骂我?!嘿嘿,你喝醉了吧。”
“我没醉!没醉!”小毛崽用力说,“我就是没醉!”
“还说没醉,这深更半夜的,好好的你骂什么人嘛。唉,你这孩子,真是的。”洪晓也觉得小毛崽很荒唐。
“我没醉!就是没醉!我喝酒从来不醉的,我清醒得很。”小毛崽一脸的不服气。
“是是是!你是海量,喝不醉的行了吧。”洪玉笑着哄道,又问,“嗳,我说小毛崽,你这么晚来找我,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?”
“没有急事。我……”小毛崽睁着一双红红的醉眼说,“没事!我……我就是来骂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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