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随即,朱威捏紧拳头,和鞑靼你死我活的无所谓,本来就是对立关系,敌人就是你死我活的,哪怕被鞑靼杀了,朱威应当也不会有什么怨言,可是没想到,没死在鞑靼手里,却差点死在这钱鹿手里…
至于说的烽燧主体完工与那陈百户的事,朱威并不是很在意,今日他也问过那徐光临,赵士祯教过的学徒在工部还有很多,至于那个陈百户,是得罪了工部左侍郎才被发配边疆的。
还有鞑靼异动,应当是在汗庭给孛儿斤太大压力所至,朱威并不认为,现在鞑靼敢再次搞事情。
思考良久,朱威还是决定将钱鹿对付他的事告诉王异,他现在在京城,宁夏太远,鞭长莫及,再加上朱威并不觉得靠现在的自己,能有对付钱鹿的本事,钱鹿并不只是宁夏前卫指挥佥事,在朝中更有无数故交,对付他就要与整个党派对抗,当然了,朱威只是让王异留意钱鹿,暗中搜集证据与其他罪证,并不会直接对他下手。朱威不相信这样一个人,屁股下面没有其他屎…
又托王异找金大元,希望金大元能够来京城,有大生意…
最后就是想先请陈其辰教授烽燧内军士还有朱镇和朱堂学些文字,有机会的话,托陈子昂在荡寇城给朱镇寻找一个私塾。
见过吴仁宝的奢侈,再想想宁夏的艰苦,朱威知道现在的大明还是文人的天下,朱威已经被贴上武人的标签了,虽说现在算的上文臣,可是身份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改变的。
但是朱镇还有机会,至于小四,这时代对于女子而言,太过不公,小四的事只能后面再说了。
朱威与王异商议,朱威只要将住处的窗户半开,再在窗台边上,放花瓶或者茶壶茶杯等能装水的物体,就代表有信,而后将信放在门口门槛的夹角,自然有人去取。
………
“卧槽…”
昨夜朱威按照王异的约定放好信就睡了,刚起床就去看,谁知道信已经不翼而飞,朱威确定自己昨夜并未有发觉任何的异相,心中不禁胆寒,若是有人对他不利,也有这样的身手,那朱威的小命…
稳住心神后的朱威准备出门吃饭,詹事府也有饭吃,但是实在不符合朱威口味,太淡了,还没有油水,朱威现在十九,身高却不是很高,按照后世来算的话,只有一米七八左右,在明朝也算不低了,可是朱威对一米八有些执念,二十一兴许还能窜一窜呢,自然要保持营养摄入了。
“朱先生…”
刚出詹事府大门,就听到朱由校的声音。
朱威有些疑惑,这会儿已经九点多了,朱由校这时候,应该在上课啊。
“殿下安,殿下今日没课?”
朱由校翻了个白眼:“朱先生,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,我上不上课也没人管啊,皇爷爷不管,我爹也不管,今日是秦夫子的课,秦夫子最好了,不去也没关系的,早上我把五弟送过去了,他俩会玩的很开心的。”
朱威一脸黑线,果然逃课是不分时代的…
“那殿下现在要去哪里?”
“去工部,我一定要比过七叔,朱先生要去哪?”
“臣要去吃饭,饿了…”
朱由校的小眼珠转了起来,说道:“朱先生可是要去南城?”
朱威也不知道要去哪里,反正内城是没有什么酒楼的,于是点了点头。
朱由校突然兴奋起来了:“朱先生,麻烦给我带两斤南城南和斋的蜜饯果子,还有迎贵楼的什锦果子,还有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