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员外神色阴狠,挡了他的发财路,就别想善了。
“去报官,就说赵小成偷了咱们俩来客楼的方子。”那赵小成之前是与容锦李沅修一块出摊子卖栗子的,亲近之人肯定不会去签什么卖契。
从原则上来说,糖炒栗子的方子只属于他张员外。
管家闻言,脸色一喜,连忙道:“是,老爷。我这就去。”
说着,管家退出去。
集市上,赵小成正好端端的卖着栗子,一会儿衙役忽然冲到摊子上把他控制住。
“怎么回事?官爷,我犯什么事儿了?您要抓我。”赵小成懵了,下意识挣扎,被不耐烦的衙役一腿踹在膝盖弯处,毁在地上。
来买栗子的客人们吓得纷纷远离,不知所措的望着他们。
有熟悉赵小成的客人帮着说了两句:“官爷,小成这是犯什么事了,我们这栗子买的好好的……”
“栗子?”衙役哼了一声,嘲讽道:“你以后别买他的栗子了,他这例子是偷了来客楼的方子才做出来的,如今被张员外发现了,报官要处罚他呢。”
衙役把话说法,朝赵小成大喝一声:“站起来!快走,别磨蹭,大人还等着呢!”
赵小成接连被踹了两脚,疼的龇牙咧嘴,仍然要仰着头大声喊:“我没偷方子!这是我兄弟教给我的,你们这是污蔑人!”
“是不是污蔑,到了县衙,经过大人审问便知。”衙役没了耐心,催促道:“快走!”
赵小成急了,没人比他更知道方子是怎么回事,只好托付刚才帮他说话的那人:“婶子,我给你三十文,你帮我去镇上白巷跑一趟,帮我找个叫李沅修的人,把这件事告诉他。”
“然后呢?”白得三十文,那婶子很是积极。
赵小成被拉着走,头使劲往回扭,大声喊:“然后他就清楚怎么办了。婶子,再劳烦你帮忙找个人帮我看着摊子,我下午就回来!”
婶子同样大声的回应他:“行,婶子知道了!”
白巷。
院门砰砰砰的被敲响。容锦这几日听惯了少年的教训,没直接把门打开,而是凑近门缝往外看了看,见是个陌生的婶子,皱眉问:“您是?”
婶子把摊子交给同行人,是从集市跑到这儿来的,累的满头是汗,生怕拿不到那三十文,语气焦急:“哎,小娘子,这里是李沅修的家吗?他兄弟赵小成托我来转告他一件事。”
听到这两个名字,再看那婶子慈和的面容,容锦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,但仍然有所保留,试探的问道:“婶子,是什么事啊?”
“赵小成他被衙役抓走了,说是他偷了来客楼张员外的糖炒栗子的方子。”
“什么!”容锦一把打开了门,难以置信的追问:“婶子,你确定衙役抓人时是这么说的吗?”
赵小成是跟着她学的制作方法,整个镇子也只有她会,他干什么舍近求远去偷张员外的方子。衙役确定他们没抓错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