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石径,直指道之本源。
就在两位姑娘有感于石碑的厚重之时,
石碑背面传来一道声音:
“柏哥,你来看。你的诗怎么在这石碑上?”
“什么诗?我最近没写诗。”
韩知柏顺陈志远手指方向看去,还真是!
原来老陆拿我画,就是为了搞旅游?
诗在石碑背面,难道画在正面?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。
走进听风亭,绕过石碑,两人看到的……是另外两人。
白潇潇眼含秋水,林芫芫眼若铜铃;
韩知柏目光炯炯,陈志远目不转睛。
一时之间,八目相对。
“咳……见过两位学兄。差点冲撞到两位,实在抱歉!”
韩知柏拉了拉死党的袖子,行了一礼。
白潇潇侧身不受,调整了一下音色。
“学兄说笑了,是我们游玩太投入,没有开路。”
紧接着又美目流转:“适才听到……碑上之诗,是两位学兄所作?”
“是他作的,他叫韩知柏,这画也是他画的……”
“唔!唔唔唔唔唔唔(你捂我嘴干嘛)!”
在说兄弟牛逼这件事上,陈志远绝对是专业的。
看着跟自已差不多年龄的韩知柏,白潇潇惊疑不定。
“在下甬城白萧,她是林元。这画是韩兄的杰作?”
“啊?你画的,怎么可能,你才多大?!”林芫芫显然刚回过神来。
韩知柏摸了摸鼻梁。
“确是在下几月前所画。不过石碑上的是复刻版。”
“我俩与白兄、林兄一样,也是今天第一次见。”
还真是他?
虽说是石碑复刻,但有如此意蕴,原画必是入境之画。
白潇潇又不确定了:“韩兄是画师?”
韩知柏摸了摸鼻梁:“侥天之幸,刚入一境不久。”
什么!
两女发誓,这是她们这么多年来受到震惊最多的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