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安城前。
人山人海,却是一片的寂静。
他们对视一眼,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。
虽然他们知道,临安城在江王的统治下,外道猖獗,儒道势弱。
但也没想到,这帮人竟然敢做到如此地步。
“崔三山,你怎敢如此做?”
一道愤怒的声音传来,一个儒袍青年大步走出人群。
他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崔三山,双眼中怒火涌动。
“你可知,如此行径传出,大夏会如何看待我临安城?”
“切!”
崔三山不屑的嗤笑一声,语气夸张道。
“任宏,你傻了不成,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。”
“临安城拿出最高礼节,欢迎徐半圣,大夏自然会夸临安城懂礼节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能做的?”
叫任宏的儒袍青年,双眼中火焰升腾,他指着低头跪伏的两道人影,。
“这叫什么最高礼节,我在临安这么多年,为何没听说过?”
崔三山双眼弯起,笑的很是灿烂。
“昨日江王殿下紧急召唤我父亲,刚刚加的,专门为了欢迎徐半圣。”
“为此,我还专门新炮制了两个罪民,可谓是费尽心思。”
“怎么?你有什么意见吗?”
此话一出,任宏身体一颤,身躯颤抖不止。
罪民,在这里也叫奴隶。
一日为奴,终身为奴,世世代代为奴。
新弄的两个罪民,这胖子说着简单,可这背后是有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任宏指着崔三山的手不断的颤抖,气的直喘粗气。
“你这样做,一旦影响到徐半圣的心境,就不怕京都的罪责吗?”
“哎呀,任兄这话可就太严重了。”
崔三山面向京都方向,微微拱了拱手,一脸的正气凛然。
“我拿最高礼仪欢迎徐半圣,京都知道了,也只会夸我懂礼守节。”
“若是因为这样怪罪于我,那我可真就是太冤枉了。”
随后,他看也不看哑口无言的任宏,目光转向徐天。
恭维的声音中,却满是调侃。
“再说,徐半圣何等人物,半圣之名,广传天下,怎会被这些区区小事,扰乱心境。”
“莫要以你任宏的小心眼,去看待徐半圣的广博胸怀。”
“您说,是吧!徐半圣!”
二人一番针锋相对后,围观众人也明白了个中缘由。
今天,临安城这是铁了心,要给徐天一个下马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