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,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。
和陈玉楼做朋友。
如果是表面朋友的话,那么需要考虑的方面有很多。
但如果交心的话。
这人当朋友算得上是真不错。
老熊岭上面没什么条件,但祭品却是现成的,这新鲜出炉,血赤糊拉的马振邦当祭品,绰绰有余。
一个脑袋磕下去。
陈玉楼心里的结算是打开了,而南晓心里的梗,也十通八九。
至于鹧鸪哨。
他所在意的,早在之前和南晓的对话中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。
而接下来他要做的,也已经有了规划。
而多了陈玉楼的掺和,鹧鸪哨不知道是好事,还是坏事。
不过。
鹧鸪哨看的很明白。
现在的搬山。
情况已经很糟糕了。
再如何,也不会更糟糕,不管前路如何,不管未来如何。
为了族人,为了师弟师妹,就是刀山火海,鹧鸪哨也会义无反顾的走一走。
论年龄排座次的情况下,南晓不管怎么样,都是老末。
这也正常。
毕竟,跟俩能当叔的老男人结拜,能排上座次已经很了不得了。
而结拜过后。
南晓不知不觉间,竟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称谓。
………
马振邦死了,他带来的一个团,幸存的六百多人也被陈玉楼打散收编成了新的工兵掘子营。
而南晓唤来的300飞骑,最终也没能得到出手的机会。
清缴了外围驻兵后,带着马振邦炮营的装备,300飞骑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老熊岭。
而有了这新的工兵掘子营(炮灰营)后,陈玉楼也是痛定思痛,拉着鹧鸪哨一起,研究这瓶山的路数。
南晓虽然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,但也被陈玉楼一并拉了过来,参与商议。
“二弟,你带回的那怒晴鸡,当真能够克制的住那些蜈蚣?”
陈玉楼看着鹧鸪哨,开口问道。
“除了那六翅蜈蚣没有绝对把握外,其他的蜈蚣,怒晴鸡都可克制的住。”
鹧鸪哨点头回应。
“那,我们要不要再回到天堑之上,从那里下去,等灭了那些蜈蚣,我等再一同对付那六翅蜈蚣。
等解决了其中麻烦后,我们从墓中反打盗洞,再寻出路。”
陈玉楼的思路很清晰。
既然有办法对付那些蜈蚣,那么何必多此一举,再找其他的入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