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振邦有所顾忌,而陈玉楼没有。
只要这炮营的炮口不对准攒馆进行覆盖,陈玉楼便可稳坐钓鱼台。
因为连续的挫折。
陈玉楼的心里憋了一股子气,同时,也知道自已在卸岭弟兄的眼里,威信已经开始急转直下了。
如果不是之前南晓率先说出了马振邦的事,陈玉楼就想要开口,说不再继续攻略瓶山墓的决定了。
而留在攒馆。
陈玉楼也是有考量的。
他想要见一见马振邦,这个臭名昭著的家伙,最好,能把他套住,当着卸岭弟兄的面,结果了他。
只有这样。
他陈玉楼才不至于颜面尽失。
他陈玉楼才能继续当他的卸岭魁首。
不然。
呵呵…
“贤弟,道兄,今日你二位陪我闯这一趟鬼门关,如果我陈玉楼有幸活下来,来日定与二位结为异姓兄弟。”
陈玉楼端坐后堂,对着身旁鹧鸪哨,南晓二人说道。
“陈兄言重,说到底,若非我事先考量甚多,因为罗老歪而将陈兄蒙在鼓中,陈兄也不至于这般被动。”
南晓也不想去推卸责任,毕竟,说到底,要不是他隐瞒了事实。
没准…以陈玉楼的性子,现在已经是摇车大亮的去与那马振邦干一架了。
而陈玉楼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,苦笑着摇头。
“幸亏贤弟事先没说,不然,现在的我们,可没有半点掌控主动权的机会啊。
被动,算不得。”
一旁鹧鸪哨也是点头。
“总把头所言不差,我曾与一位前辈学习过些相面之术,那杨副官…害,不说也罢。”
听鹧鸪哨这么说。
陈玉楼来了精神了?
“道兄还有这么一手?”
“不如道兄给我还有贤弟看看,这命格如何?”
闻听此言,鹧鸪哨倒还真就认真的看了看。
但好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出来。
一旁依靠着柱子站着的红姑娘翻了个白眼?
她有些忍不了了?
这仨人都这个情况了,怎么还能扯出这些弯弯绕来?
“砰砰砰…”
此时,攒馆外传来一阵阵杂乱无章的枪声。
还有相对混乱的脚步声。
这是猎物上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