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晓开门,看到是鹧鸪哨后,也是让出了位置请其进门。
而称呼方面。
南晓又不能和红姑娘一样大大咧咧的直呼其名,所以,这道兄的称呼自然而然的安排上了。
同时。
鹧鸪哨称南晓,也是以姓为首,以兄为尾,丝毫不在乎南晓比他小两轮的事实。
“南兄,这么早来打搅你,实在是抱歉。”
鹧鸪哨进门。
先是对南晓抱歉了一句,而后开口说道。
听到他这话。
南晓挥了挥手。
“无妨,往常的这个时候我也会起,道兄,有什么事,坐下来说。”
南晓邀请鹧鸪哨坐下来说,鹧鸪哨也没有墨叽,与南晓相对席地而坐。
“南兄,看你近期的表现,你应该…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?”
“不瞒道兄,你猜的没错,我也是头一次做这样的事。”
鹧鸪哨眼中闪过一抹亮光,而后又问了南晓一些问题。
基本上都是,南晓为什么会踏上这条路的问题。
南晓不知道鹧鸪哨为什么会这样问,但他从鹧鸪哨的情绪中感受到,对方问这些问题,并不是无的放矢?
盗墓是捞偏门的活,而捞偏门的人,下场最终都不一定会好。
所以。
“鹧鸪哨是想劝我从良?”
南晓生出了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。
虽然不知道自已的这个想法是不是真的。一切的一切,都需要从鹧鸪哨的口中得到最终的答案才是。
南晓回答完了相应的问题后,也是看向鹧鸪哨,鹧鸪哨现在的表情很是复杂。
南晓也知道自已所回答的,和对方所预测的,大相径庭。
“南兄不是此道中人,想来也不能知晓何为搬山道人,何为扎格拉玛一族,如果南兄不介意的话,能否容我与南兄说说?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鹧鸪哨肯定是有事,南兄,呸,南晓敢拍胸脯保证这一点。
但具体是什么事。
他就不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