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骑着自行车,兴奋的何雨水坐在后座上像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,因为哥哥答应她,给她买几本小人书。
给妹妹买了几本她自已喜欢的小人书,何雨柱就又到处转了起来,他可不是漫无目的的乱转,而是专门去人多的地方看,有着上辈子的记忆,何雨柱可是记得,54年开始公私合营后,私人做买卖也不被允许了,所有的行业都便变成了公有制,他要利用这有限的几年时间赚一些钱,他会做菜,他可是见过上辈子那些层出不穷的快餐做法和销售方法,他要看看在哪里卖比较好,一番考察下来,他看准了几个人流大的商业区,只要再找一个做饭的厨房就行了,不能在95号院,得防着大院里那一群禽兽,最后在正阳门附近找到一处三进的院子,但很破败,一共有二十几间屋子,能住人的却没有几间,需要修缮。
何雨柱很是纳闷,看这所宅子以前的主人也是非富即贵,为何会搞的如此破败不堪。
何雨柱来到军管会打听院子的情况,这才知道,原来这个院子的原主人是蒋匪军的高官,我军进驻京城之前,高官一家便坐飞机跑了,剩下一些下人认为高官搜刮了那么多钱财不可能全部都带上飞机,就把这所院子翻了一个底朝天,据说也没找到一分钱和贵重的物件,我军进城之后,了解了情况,就把这所院子收归国有了。表示如果何雨柱想要可以低价处理给何雨柱。但需要自已维修。
最后何雨柱以400万买下了这个大院,何雨柱可是清楚,再过几十年,谁要是在这个地段拥有这么大一个四合院,妥妥的狗大户一枚。
嘱咐了何雨水一番,回到四合院绝对不能说。董事的雨水说知道了,院里的的人不是好人,保证不说。
用了几天时间,何雨柱找人把这个院子简单的修整了一番。又买了一些铝制饭盒以及做饭用的器皿。
看着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,何雨柱去了丰泽园通知大师兄和一个与何大清关系不错的老师傅,腊月十七自已摆谢师宴,之后又去了果子巷,告诉何大清的师兄弟几人,大家都表示一定到。
还有几天才到腊月十七,何雨柱也不用去翠华楼了,每天就研究师傅给的菜谱和秘制调料配方,这可把何雨水高兴坏了,每天都能吃到不同菜,就连聋老太太都夸柱子的厨艺又进步了。何雨柱可是知道老太太是见过大世面的,从老太太的谈吐以及家里的摆设就能看出老太太的不凡。只是老太太低调,从来不张扬!
腊月十五的早上,何雨柱哥哥给后院老太太送完早饭,兄妹俩还没吃呢!易中海来到了何雨柱家。
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那貌似忠厚的脸,说道:“一大爷,这么早过来是有啥事吗?”
其实何雨柱明知道易中海是来让他给贾东旭结婚做婚宴的,可他就是装傻,假装不知道,还故意问易中海。
易中海看了看桌子上还没动的早饭,说道:“柱子,这是还没吃呢?”
何雨柱看出来了,易中海这是看见桌子上有鸡蛋,有馒头,有粥啥的,想在他家蹭饭呀!这年头能吃上鸡蛋,白面馒头可是好伙食了。可何雨柱就是不开口让让易中海。
“嗯!一大爷,刚给后院老太太送过去一份,正要吃呢,你就进来了。”
听何雨柱这样说,易中海很是欣慰的说:“这样很好,说明我没有白教你,老太太是五保户,烈士家属,年纪也大了,照顾老人是应该的。”
听着易中海道貌岸然的话,何雨柱直接怼了回去:“一大爷,我给老太太送饭和你教的没关系,我生病,整个院里只有老太太给我找了大夫看病,她对我好,我就对她好,我不管她是不是五保户,烈士家属,年纪大不大的。我只是感激她照顾我们兄妹的情谊。”
易中海气的脸变了又变,可还是忍着没发火,说道:“柱子,先不说这个了,我今天来是因为你东旭哥的婚宴还没找厨子,我寻思着你既然是学厨的,这也快出徒了,就你来上灶吧!就不花那冤枉钱了。”
何雨柱早就猜到今天易中海今天来的目的了,随即委婉的说道:“一大爷,真是不巧了,腊月十七那天是我出徒摆谢师宴的日子,我师傅早就安排好了,师伯,师叔啥的都通知了,我实在是没时间,您老和东旭哥在找找其他人吧!”
易中海没想到这个傻柱摆谢师宴竟然和东旭结婚是同一天,想也没想就要求何雨柱把日子改改,谢师宴那天摆都行,别耽误贾东旭结婚。
何雨柱简直都无语了!没想到易中海会说出这样无脑的话,他也没惯着这老小子,回怼道:“一大爷,不是我不尊重你,你也是做师傅的人了,天地君亲师,您老不懂吗?师傅安排好的谢师宴,是我一个小徒弟说改日子就改日子的吗?那我还是人吗?贾东旭的婚宴谁做都可以,可是我的谢师宴必须我亲自做菜的,证明我出徒了,可以独立上灶了。”
何雨柱一顿说辞把易中海怼的哑口无言,易中海没想到,以前对他言听计从的傻柱,现在都敢对他进行说教了,这个二愣子啥时候这么聪明了。
易中海无奈的离开了何家,连顿可口的早饭都没吃上,郁闷的易中海回到了自已家,一大妈已经把棒子面粥和窝窝头、咸菜做好了,等着易中海回来。
看着黑着一张脸回来的易中海,一大妈猜到这准是和柱子生气了,也没问为啥,说道:“老易,吃饭吧!再等一会儿都凉了,吃完还要上班呢!”
易中海也不吱声,坐在桌子旁自顾自得吃着,吃了几口,啪的一声把筷子重重得拍在桌子上,饭也不吃了,对着一大妈述说何雨柱的不是。
“梅菊,你说说这个傻柱,我让他给东旭做婚宴,他竟然推三阻四的,说他也是那天摆谢师宴,回不来,我就让他把日子改改,可他还把我说教了一顿,你说气不气人。”
一大妈也是听明白了,柱子这是出徒了,要摆谢师宴,和贾东旭是一个日子,易中海是要求柱子把日期改了,给贾东旭做婚宴。
一大妈也很是无语易中海,这能怪柱子吗!可她还是语重心长的对易中海说:“这事儿也不能怪柱子,柱子学徒有五年了吧!我记得何大清把柱子送去学徒的时候柱子也就十一二岁,何大清的手艺院里人都知道,很好了,可他自已不教却把他送去别人那教导,说明柱子师傅厨艺高超,凡是有本事的人规矩都大,你还记得你师傅在世时你是咋和我说你学徒时候的艰难了,现在你是轧钢厂有名的钳工大师傅,可是当年你不也是师傅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!柱子哪敢改变师傅的决定呀!再说了,柱子学艺这些年不就是等这一天吗?”
易中海听了一大妈的话,也知道是自已不对,可是他就认为这个傻柱就应该听他的。拿起筷子把碗里的棒子面粥喝完就闷闷不乐的上班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