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在说些什么,副校长……”
江源洲的表情顿时变得凝重和不可置信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,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。
“夕洛……竟然骗了我们?”
“没错……就是她一开始把这座岛的事情说出来,出发的准备,行程安排全都是……”
“不知所云……我根本不知道……对这件事一点都……”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,仿佛在试图解释什么。
“那个时候虽然没有深入的了解,但是她似乎对这里的事情很清楚,也不知道从哪里准备了船。”傅新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,仿佛在嘲笑江源洲的无知。
“你停一下,即使如此也不可能,夕洛她……一个辍学几年的少女怎么做到骗你们进来这里,而且她脖子被砍到……差点就死了啊!”
江源洲的脑海中回忆起之前堤坝那一幕,沐夕洛的鲜血喷涌而出,她的身体在痛苦中挣扎,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无辜。
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,为沐夕洛辩护:“还喷出来了很多的血,现在也一定被囚禁着等待着我们的救援。”
“沐夕洛!?差点被杀?”
傅新赖表情一怔,然后气笑道:“但是……假如那是为了骗你演的戏呢?而且更何况,这件事情必定有校长参与,不然我们也不会被推波助澜来到这里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,仿佛在嘲笑江源洲的天真。
“校长?”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。
“脖子被砍掉了,还能活着……有那种事吗?”傅新赖表情阴霾起来,道:“和袭击她的家伙应该是同伙吧!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阴冷,仿佛在暗示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呼!江源洲手上的灯盏火焰猛然涨起几尺,火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耀眼,仿佛在诉说着江源洲内心的愤怒。
傅新赖凝重地看着那幽蓝色的火焰,变得沉默不语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,仿佛在害怕江源洲的愤怒。
夜色如墨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,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。周围的一切都被黑暗笼罩,只有江源洲手中的灯盏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,微微摇曳,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不安。江源洲的脸上带着一丝扭曲,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,仿佛在与内心的挣扎做斗争。
这时,江源洲咬着牙,压抑不住愤怒,身体微微颤抖着,道:“……我们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才如愿来到这里……夕洛来到这座岛的时候真的很开心……纯粹地享受着人生,比平时情绪更加高涨,那些全部都是演技吗?为了骗我而做的吗?”
说着,江源洲从口袋里掏出之前捡到的指甲片,指甲片在灯光下微微闪烁,显得格外刺眼。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,仿佛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:“这是夕洛带过的指甲片,在被带走时拼命挣扎时掉下来的,一定是在拼命挣扎留下的让我去救她的信息。”
他的手指紧紧捏着那片指甲,仿佛那是他唯一的希望。
傅新赖看着江源洲,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冷笑:“呵,你知道你说什么吗?你现在说这话的表情可是满脸阴霾和复杂的,看起来你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曾信任她,反而像是一直努力说服自己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尖锐,仿佛在戳穿江源洲的伪装。
江源洲闻言愣住了!
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,仿佛被傅新赖的话击中了内心深处的软肋。
他忍不住伸出手摸着自己扭曲的脸,尤其他的眼神,莫名的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