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天师扯得更远了。
而绰吉我些儿想教正德的其实是房中术。
正德因为心里烦恼,对男女之事毫不动心,也没想到绰吉我些儿一个僧人,竟然懂那玩意。
他与绰吉我些儿聊几句,两人各弹各的调,总没有说到一块儿。
正德就认为佛法也不可能救他脱离烦恼,但他还是按照绰吉我些儿教的做。
刘瑾找他时,他正在跟绰吉我些儿面对面打坐调气。
葛儿见刘瑾求见,忙迎上去告诉他:
“相爷请稍待,这时候不能打扰的。”
刘瑾不敢惊动正德,默默地恭立在一旁。
正德许久才发现他。
他停下来,将刘瑾招呼到跟前,令和尚和道士退出去。
刘瑾将南京言官和王守仁的谏章说了。
正德果然担心打击面太广,要刘瑾在南京言官逮进京后再打算下一步处罚。
王守仁作为兵部主事,所谏的与兵部无关,为着警告其他朝臣,处罚应比杨源重,他决定打王守仁三十板,然后将他贬到远方为官。
焦芳比刘瑾更怕刘健和谢迁卷土重来。
这天刘瑾休沐,他早早来到石大人胡同拜访刘瑾。
刘瑾没有亲自出来迎接,只叫门房请他进去。
他知道陆完说的没错,他虽然在关键时刻救刘瑾他们,可刘瑾还是牢牢捏住他的软肋,不肯稍假辞色。
他这个外相爷跟内相爷一比,根本比不过人家。焦芳觉得挺没意思的。
但他知道正德将大权交给刘瑾,其他司礼监太监不敢拿主意,都是名副其实的伴食宰相。
内阁的票拟须刘瑾代表正德批红,他手中的权力跟刘瑾比起来,确实也没有什么份量。
最重要的是刘瑾圣眷优渥,正德对他十分信任。
所以进刘瑾的门,焦芳心里虽然不高兴,可也不敢流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