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,我还以为,我回来会耽误了你迎客呢!”
一句话被玄觞说的酸气四溢,乐藻只静静的躺着并不敢作声。
猛地一把掐住了乐藻的下颚,玄觞的眼中泛着幽幽的寒光,吓得她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。
偏她这般无声泪落,却是最令玄觞心软。
分明是她不听话将自己气的不行,是以他连夜赶回了永安城,可是一见她这副模样,他却半点气都生不起来。
“不许哭!”她做错了事情,居然还敢做出这般模样来勾弄他心软,当真是有些坏。
不知是不是故意同玄觞作对,他越是怒声喝斥,偏偏她哭的越凶。
她一点哭声都没有,可却令玄觞最心疼。
最终实在无奈,他只能缓缓的松开了捏着她的手,将她拥进了怀中。
“好了,不哭了。”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,玄觞颇有些无措的轻言哄着。
他素来只知道如何威胁警告别人,这般温言软语的哄着谁,却还是第一次,除了她之外,想必也绝不会有第二个人了。
房中一时寂静无声,玄觞静静的将人抱在怀里,心中的火气却还是强压着。
临行之前,他千叮咛、万嘱咐,告诉她不可以接客,可谁知他前脚刚走,后脚她就不听话了,真真是不安分。
圈着她的手渐渐收紧,玄觞心下思忖着,要不要就此办了她,也省的他整日惦记着。
想到这儿,玄觞的手便顺着乐藻的背脊渐渐向下滑去。
察觉到对方的举动,乐藻的眸光猛地一闪,身子忽然僵住。
他在做什么?!
“你不准乱动。”她挣脱不开他的禁锢,便一时忍不住惊呼道。
挑眉看向乐藻执拗的小脸,玄觞不禁轻哼,“胆子不小啊,居然都敢命令我了。”
“放……放开我……”
“不。”
无措的仰头看着玄觞,对视上对方那双不为所动的双眸,乐藻心下一颤。
“那你……”
“人人都对做青楼女子一事避之不及,可你为何这般反其道而行?”
“我与花姑有言在先,如何能失信于人呢?”
“就为了重诺,便甘心流落风尘吗?”
紧紧抿起了唇瓣,乐藻忽然不再开口。
她无法告诉玄觞,她会选择答应花姑的要求,并非是她实在走投无路,而是她想借由此地作为跳板,以此结识那些显贵之流。
但是这样的话,她不能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