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臣弟酒后失言了!”
尽管夜倾漓已经赶快将话圆了回来,可是众人听闻他如此一说,心中也不免觉得有些道理。
朝中的人谁不知道,六殿下素来便极喜爱身着宝蓝色,却是从未见过他穿石青色的锦衣绣袍,反倒是大殿下常穿这颜色的服饰,倒是也难怪八殿下会如此言说。
想到这,厅中之人不由得转头看向上首坐着的那夫妻二人,只见一人唇边依旧含笑,似是并未有任何的异常,而另外一人则是面色惨白,神思不属。
见状,众人的心中却忽然冒出了一个震惊的想法,心中不觉猜测这六皇子妃不会画的就是大殿下吧?!
毕竟他们二人本是表兄妹,自小便相识,而且早前六皇子妃没有嫁给六皇子的时候,丰鄰城中对于两人之间的婚事也是多有传言,若不是后来锦乡侯在中间横插了一手,只怕这大皇子妃的位置就是卫菡的了。
云舒看着卫菡瞪向自己的目光,再不着痕迹的四下打量了一下府中其他人的神色,方才依旧神色不变的站在那。
画被人掉包了!
从卫菡早前准备好这幅画开始,云舒恐会出现什么纰漏,这幅画便一直放在她的手上,并未让任何人接触到。
不过眼下发生了如此大的意外,首当其冲被怀疑的人可不就是她!
“这不是我画的!”眼见厅中之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,卫菡赶忙朝着夜倾昱大声解释道。
可是她不说话不要紧,这一说话却反倒令夜倾昱脸色一沉,唇边的笑容也变淡了几分。
而云舒闻言,眸光也不觉一暗,心道不好!
眼下这个时候,卫菡便不该胡乱开口才是。
“殿下,这并不是我原来画的那幅画,这画……”
“你给本殿闭嘴!”夜倾昱微微转头望着卫菡,声音压得很低,语气中充满了不悦的威胁之意,可是他的脸上却依旧挂着平日邪魅的笑容,倒是让众人察觉不到什么异常。
闻言,卫菡到了嘴边的话却又生生止住,望着夜倾昱异常幽暗的眼眸,她的心中忽然就觉得有一丝惧意,这是以往从来不会发生的事情。
“六皇子妃这画儿当真是不错,我原本也想为殿下绘一幅他的画像,只是却难绘其神韵。”袁玮琴的话中似是带着一丝遗憾,眼中也好似略带愧疚的望向了身边的夜倾瑄。
“你什么意思?!”
一听这话,卫菡顿时便火了。
她都说了这画不是她画的那幅,袁玮琴分明既是故意误导众人。
“我何曾说了什么,不过是看到你将六皇弟画的这般传神,是以一时有感而发罢了。”像是根本没有看到卫菡发怒的样子一般,袁玮琴依旧含笑的朝她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
“难道是我理解错了,这画中之人原不是六皇弟?!”
“你少在那含血喷人,这画中的人根本就不是表哥!”
卫菡这话一出,厅中众人的心中顿时一惊,随后望向她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惊诧。
六皇子妃这是不打自招了吗?!
大皇子妃说的明明是六皇子,只言片语未曾提到大殿下,可是为何她自己会主动提及,这不是心虚是什么!
而且……
这一声“表哥”也是耐人寻味,若是放在六皇子妃还未出阁的时候,那自然唤什么都使得,可是眼下这种情况,这样亲昵的字眼儿还是不应该出现才好。
果然!
夜倾昱听闻卫菡的话,脸上的笑容终是不再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冰寒之色。
而与此同时,卫菡像是也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儿,慌乱之下她连忙朝着夜倾昱解释道,“殿下,这画臣妾一直交由云舒保管,定然是那丫头害我,是以才故意将画给换了!”
一边说着,卫菡的眼中还充满威胁的瞪着云舒,似是警告她要应承下这件事来。
见状,云舒神色不变的微微低下了头,就在众人以为她会死命辩解的时候,不料她竟直接开口认了下来,“启禀殿下,这画儿的确是奴婢换的!”
话落,众人不觉心下惊诧,也好奇这六殿下究竟最终会如何决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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