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玄洲就爱她这么喊,愉悦的“嗯”了一声,迈进了主卧。
“你怎么这么好看?这么好看怎么办?”桑酒的声音经过酒的滋润,特别的撩人心扉,一下子就着了火。
“你想怎么办?”傅玄洲坐在沙发上,任由她坐在大腿上点火,欣赏着她今日特意的妆容。
反正,她得负责泻火。
桑酒伸手就去摸最爱的腹肌,得意道:“当然想玩啦。”
“嗯,随你玩。”
……
地上落下一条禁欲的领带,白色的衬衫,以及性感的裙子,Bur……
掉了一路,玩了一路,却累的桑酒委屈的仰着头。
“我累了,你来。”
“酒酒乖~自己来。”傅玄洲软声的哄着,很享受桑酒的主动,还带了几分的惩罚,就是吊着她。
谁让她逃跑的。
……
夜色寂静,悦耳的声线奏响了一夜,直到桑酒扛不住的睡过去了。
傅玄洲则是极其满足的离开,怕她第二天会炸毛。
不敢惹。
……
翌日
桑酒起来就已经下午了。
她感觉整个人的骨头都要散架了,连睁眼都觉得累,眼皮还浮肿了。
WHY?
她干啥了?
断片的她,貌似记起了断断续续的画面,猛地让她的大脑清醒了。
她睁大眼睛查看四周,见是自己的别墅,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。
傅玄洲肯定不会出现在这里。
只是,当她想爬起来时,发现身体真的很痛,连忙低头查看了下身体的情况。
身上挂着一条吊带睡衣,嫩白的肌肤没有新添的红印,剩余都是傅玄洲之前留下来的。
有点搞不懂了。
拖着沉重的身子,还是去泡了个舒服的澡,缓解身体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