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人家就是开个玩笑嘛,你怎么一个大男人跟我计较啥呀是吧。”安安一副谄媚的表情。医师看着真是想那把刀子铲下去,安安要是无理取闹,硬碰硬,医师还应付的来,要是安安出软刀子,医师还真是不知道怎么招架。’
“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。”一句话还真是能噎死人,冰冷的人还真是怪胎,就连开个玩笑,都是后知后觉的冷幽默。
但是冷场了,又不是安安能忍受的了得。还是找个话题吧。就用女人的专长吧,八卦,男人也可适用啊,只是要注意手法吗。
“医师,看你这年纪,应该结婚了吧,你的夫人是国产的,还是舶来品呐。”安安这一出口,差点结束了自己的小命。见医师没啥反应,继续向下问。“孩子是男是女啊,应该上初中拉吧,是在国外还是在国内啊。我觉得吧,孩子长大了还是既不要再呆在国内了,哪怕是手头不宽裕就是去非洲也好嘛。起码出去见识见识啊,我倒不是贬低非洲啥的,就是论经济情况吗,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啊你说只不是,你看我,就是没人管,其实啊,我在高中就有出国的念头了,要是真有人愿意为我砸金子,我还就真的飞到国外了,我身边的人真是受不来哦,现在的学霸一个个的都是没有下线啊,就是我学校,前几天,出了一档子事,丑闻哦,你们当然没听说过,一个女生,为了期末的那一点点的分数,竟然陪睡啊。其实也没啥啦。现在的女生要是找处女哦,得去幼稚园预定了啊,哎呀,跑题了,话说那女生,长的那是一个漂亮,在我眼里都是水灵灵的,就是期末考试考了59分,明显是老师敲诈吗,男生交点钱冲个话费就了了,女生不行额,得去老师公寓哦,老师穿着睡衣正等着呢,这不是自己送上门吗,也不知道只谁说出来的,还有一个呢,跟人做家教,坐着坐着就变成人家爸爸的小三了,关键长的是其丑无比比。哎,咦,你在听吗。”没有回声,安安还觉得没意思,一个人自己叨逼叨逼的跟个****似的。
“在。”医师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安安了,又不能打断她,一个女生能开口跟一个大叔谈论潜规则只有两个解释,信任,或是暗示。在这里,肯定是前者、而且。现在让她闭嘴,会不会伤到她的自尊心。
“哦,那就好,你呀,我是在学校里见过这些事的,那些女孩子也不是都缺钱,你呀,对于你的女儿一定要看好了,可不是每次她的地点都固定就安全,要是发展成长期关系那就是毒瘤,搞不好还是癌症晚期呢,按症晚期,你知道有多严重吧,是吧,”安安已经把这件衣服理所应当的认为是他的女儿得了,至于,见没见过,听没听过,就不管了,这家伙一直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。反正肯定有就是了。免费就爱你一,说不定还会有回报有。嘿嘿,一想到有意外之财,安安小心脏就开始扑扑的跳。最好是实物哦,心意嘛,领不领的也无所谓,再说了,安安的心小,要真是领了,说不定还就一回头就给忘了。再说了,万一一直没用,在心里存着,时间长了,变质了,那可就说不好了。这要是能兑现的东西,那天一刷卡,来个信息提示,一看,呦呦,这一位数是那谁谁谁给我加的,多好。说不定,那姑娘结婚的时候还得给我以大红包呢。哈哈哈哈。就是她不给,她爹也得给呀。
“割掉就好了。”医师拿着手术刀在安安的脖子上蹭了一下,虽然手术刀金属的特有的温度,让安安明显的一震,但她的大脑并没有把它转化成对于安安有利的信息。小嘴还是打吧打吧叨叨个没完没了。
“哎哎呀,你真以为我不懂啊,你说的那是初期,我说的是晚期,说不定已经暗结珠胎了,哎呀,你应该不会懂吧,这是我们拉祖宗的话啊,艺术吧,形容发的就是河蚌,河蚌怀孕了,不就是蚌壳里有一个珠珠,就是形容的怀孕啊,哎呀,你说到那时候,这孩子生不生呢,这也是一条命啊,你可是她的亲外公啊,你要是把他杀了,搞不好会惹来怨气的,你知道怨气吧,就是你们国外的幽灵,会一直缠着你的,得找个法师受了,你一定不会同意的,你们医生都是唯物主义者,连死尸都敢碰,你还会怕没出生的小孩吗,诶对了,你出师之前动过多少死尸啊,你一开始碰他们怕不怕,是不是把你们关在一个小黑屋子里,我听说有人吓疯了的,是不是。我渴了,有可乐吗,帮我拿一杯吧。”画风转的真快,快的医师反应了足足十秒,才明白,安安是要喝的,要不是他看见安安眨巴着眼睛看着他,他还在以为可乐跟死尸有什么关系。真是越来越佩服安安,嘴里叨叨着幽灵死尸,竟然还能想起来自己渴了。佩服的有点想把安安赶走,真是太烦人了,是不是这几天在医院了憋傻了,还是让她赶紧出院好了。不然下一个傻得就是医师了。
“诶,刚刚我说的你都听到了吗,你解剖了多少死尸啊。”安安咕咚咕咚喝着可乐,还是努力斜着眼睛,生怕一个不注意遗漏了医师任何一个恐惧的表情,第一次接触死尸的时候,就是男生,说是不害怕那是骗人的。
医师看着安安上下移动的若隐若现的滚动的喉咙,手里的手术刀越攥越紧。心里的冲动越来越剧烈。
“啊呀。我知道了。”安安又一扎,不过,这一咋呼,倒是救了她的小命。“你是鼎鼎大名的医师,这的人都知道,一定是多的你自己都不记得了,是吧,你的助手一定知道,他一定记得你害怕似的样子,我还是有空去问他吧,而且,他看起来会比你有趣一些,你看,我都说了这么了,你都没说几个字。对了,你换完了吗。”安安终于想起来自己在这里是来干什么的了。不容易啊。
“你能安稳十分钟我就能换好。”医师出杀手锏了。
“哎呀,早说嘛,我都说了半个小时了,说的我口都干了。你快点吧,我困了,要混去睡觉了,哎呦,没有麻药也会困哦。”医师好不容易想出一句可以让安安闭嘴的话,竟然就被这么硬生生的挤回来了,耻辱啊。
医师快速的为安安抹药,包扎,生怕弄疼了她。
“咯咯咯咯,好哦舒服,好像再给我做按摩,你再擦一会吧。”安安闭着眼睛一副好好享受的模样。真实的,我在给你抹药好不好,你以为是按摩精油呢。
三下五除二,包扎好了。
“好了。”最后一个线头剪落,手起刀落。大功告成。
“诶,感觉,这次轻薄了很多,医师,你是发明新产品了吗,”一照镜子,安安美美的欣赏起来。“哎呦,你还给我打了一个蝴蝶结。那怪我觉得你的手还挺好看的。我这都开始露肉了,应该可以经常出去了吧。”安安手指在自己脸上的空隙处戳来戳去。一点都不安分。
“你再戳,就要再包起来了。下次换药就可以慢慢祛疤了。不要老是动伤口,上次就是你乱动,伤口才感染的,我给你拆的时候根本就不是按照我报的顺序,你自己不要乱动。”医师无奈的警告,虽然知道没多大的作用、
“感染??是感染??我知道了。”安安若有所思。“对了,我是不是后期可以回家住了。”
“这么着急回你亲爹家。”语气里有些讽刺,安安又不傻,何止是语气,眼神里都是慢慢的嘲讽。老娘就是爱钱咋了。好像你在这里不会发工资一样。人真是虚伪,拼命往高新工作里挤,还嘲笑别人爱钱,搞的自己是有多清高一样。更鄙视。
“对呀。”安安回答的干脆。我又不偷不抢,就算是,也没动你的。
“可以。”人家姑娘都干脆了,你在这叫什么劲啊。
没啥可图的了,安安抬屁股就要走。“对了,你的衣服,还你。”安安就要解下披风。这手感滑滑的,忍不住摸了几把,还真是舍不得,别人穿过就穿过吧,看这样子,就是穿过也没穿过几次,要是可以的话就收了吧,君子不吃嗟来之食,哪能开口要。
安安那小心思。稍微懂点人事就知道咋回事。“你拿着吧,别人穿过的,她也不要。”换句话说,有人嫌弃你。
“哦。”捡便宜,折点自尊,值。
“对了,你听说过同性恋吗?”
“我还忙。”彭,门就被关上了。
“切,拽什么。忙球啊,骗鬼呢。知道的人多着呢,我去亲身体验。哼。。”安安说实话一点都没想藏着掖着,就在门外嚷嚷。不过默默身上软软的毛毛,握着小毛球,一下午的劳动换来的劳动成果,心满意足。
心莫名的落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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