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冷风吹来,安安缩了缩脖子,卫生间里还是哗啦哗啦的水声,看样子沈臻在自己还在客厅里的时候是不会出来了。真是的,跟个小姑娘似的。安安自己都没事了,他怎么还害羞成这样。
安安故意拖沓着脚步度会房间。生怕沈臻没听见,还故意把门彭的一声关上。真是不知道,安安生怕沈臻上的伤口,被水冲开了,估计就这一会就失血量赶上一个女生的大姨妈量了。这个哥哥,安安还真是操心呐。那时候的沁柔应该也废了不少心吧!真是一个不省心的大男孩。
过了一会儿,果然,沈臻听到客厅里没有了声音,才慢慢打开卫生间的门,脸色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,水太凉了,白的可怕。身上裹着衣服,身形也有些佝偻,看上去很是难受,尤其是那双眼睛,透着哀伤与小男孩的委屈。让安安看了,心无名的痛。这种无助又无力的感觉,安安心里很理解。
还记得小时候,自己养的小鸭子,被人活生生一只一只的摔死,自己却无能为力。半夜拿着一只不太亮的手电筒,在草丛里把小鸭子得尸首一只一只的捡回来,让安安自己都很难理解的事,安安虽然很生气,很气愤,但是没有哭,没吵没闹。眼前那个口口声声爱自己的人,就这样把自己手里最珍爱的生命随手结束。
安安不想用这样的方式长大,太残忍,太无奈,太委屈。当年安安想要保护它们,没有成功,今天的沈臻面临一样的选择。但是不同的是,有人可以保护安安,但更是不同的是,安安可以自己保护自己。既然注定都要有人难受,那就尽量减少伤痛吧。如果两个人平平安安,带着阴影伤痛生活,还不如,一起面对。起码快乐过。起码在以后的日子里还有回忆可以怀念,因为安安的印象里,值得怀念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,少的安安都不想去回忆了!
沈臻一开门就看见安安裹着个毛茸茸的外套,上面还有两个很可爱的大的离谱的兔耳朵,想想还是去年两个人一起挑的。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口,沈臻愣了一下,心里暖暖的。见沈臻头上还在滴着水,安安拿起毛巾,来给沈臻擦头发,“感冒了就不好了。”安安心疼的说。沈臻裸露的胳膊上还有淤青。
沈臻避开安安踮着脚伸过来的手,自顾自的走进自己的房间。重重的摔上门,眼神冰冷,无视,让人很是心寒。
“啪嗒。”门开了,安安先是伸出一个小脑袋,见沈臻只是坐在床上,并没有什么反应。才大胆的走过去,坐在沈臻身边,给沈臻拉过被子盖上。
安安心里窃喜,幸亏之前留着这家伙的钥匙。
沈臻只是任由安安摆布,不反抗,只是闭着眼睛,他怕,一见到安安的眼睛,就会不忍心,但是人毕竟是有感觉得,安安在自己的身上忙忙活活的,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沈臻心头忍不住的发痛。
人总是要学会取舍的。
安安细心地给沈臻擦着头发。稍稍给他按摩头皮,小心翼翼的躲避着他的伤口。沈臻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。
“当当当。”有人敲门。“谁啊。”安安嘴里嘟囔着。好奇怪,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呢,从来就没有人来串门的。沈臻眉头深深地皱起来。
安安起身去开门。
“你好,有什么事吗。”安安客气地问道。
门口是一位,黑丝妹,短裙短的安安觉得比自己的内内还要短,当内内穿安安都会觉得不好意思,不知道这块布在主人动起来的时候,还有没有衣服的作用。胸前两个大白兔差一点就要露出两只眼睛了,安安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女人了。真是人比人气死人。
安越看越觉得不对劲,“你是不是走错了。”
“小菊,进来。”沈臻很是压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。让门口的两个女人都不觉一震,同一个感觉流经身体的每一处神经。“沈臻现在不高兴。”
“沈总,来了。”不愧是行家,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娇滴滴的说出话来。金钱真是万能的。虽然她眼里一身而过的恐惧没有逃过安安的眼睛。因为这个眼神,曾经安安每时每刻都是它的主人。
小菊扭着包裹的好是真空的腰肢,扭来扭去,那幅度简直就是在扭秧歌,安安真是担心那双恨天高会要了她的小命。万一扭过了幅度,水断骨头就是分分钟的事情。不过,那身材就是安安见了都不觉要吞口水。
“小菊。”安安喃喃的自语。小菊,不就是沈臻的秘书吗。怎么今天到这里来了,以往沈臻不去上班都是把事情交代给小菊秘书的,虽然人安安没有见过,但是光是听声音,绝对是一位良家妇女,今天一见,还真是毁三观。
沈臻不去配种真是可惜了,见一个上一个,说话从来都是那么官方的两个人竟让还保持着这种关系,两个人在办公室里朝夕相对就不会觉得别扭吗,没事就来一发,也是挺滋润的。
沈臻没有关门。不只是故意的,还是一世情急忘记了。屋里传来沈臻的一声声舒服的吼叫。“啊力,再深点。传出来一声声的布料撕裂的的声音。安安觉得因该是丝袜吧,男人怎么都好这口。幸亏昊哥哥没有这个癖好。
光是听声音就觉得很疼。丝袜也是有力量的。里面听到怕打的“啪啪、、”声,愣是没有听见小菊的一点声音,就连一句娇喘的呻吟声都没有,安安甚至都会觉得小菊被沈臻发泄给虐待死了,或者两个人在玩什么角色扮演。
安安曾经去看过一次杜丽,她得情况,身为一个女人,安安确实很同情她,但是曾经走错的路,很多事没有回头路的,亦没有办法弥补。因为这就是惩罚。一辈子的惩罚。
但是安安再没有想过要救她,沈臻的所做作为,安安早就预想到了,不论心里知道杜丽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即使是被逼的,在事情的开始,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,说到底,一切的因果报应都是当事人咎由自取。沈臻见到杜丽的工作状态还是怒火中烧,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男人,怎会容忍,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夺走自己的玩具。
既然夺不会来,就自己彻底的销毁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