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赶到医院,张大月的手术已经做完了。
不是什么大病,她患上了急性阑尾炎。
张小月对我基本上是横眉冷对,她的丈夫对我还不错,我们一起去户外抽了支烟。
“你陪她吧,这个周末我们会把宝宝接到我们家去的。姐夫,其实宝宝已经接受了你们分开的现实,除非你们真的想和好,否则不要再刺激孩子。你说呢?”
“你考虑的很对,谢谢你了。”我理解他的意思,他是一个冷静并理智的人,他的做法一点都没有错。
我请了假,刚动完手术的张大月需要人陪护。
古律师给我打了个电话,我告诉他我在医院,孩子妈病了,那事以后再说吧。
“是吗?呵呵。”他意味深长地笑了,“我说什么来着?祝你们好运。”
几天后,张大月出院了。
出院那天我去接她,并且把她送回了家。
我为她做了晚饭,我们一起吃了。
“今天晚上你走吗?”她问。
“不走。”我说。
“你睡哪?”
“书房。”
“为什么?”她很冷静地看着我。
我无力地笑了一下,反问道:“你说呢?”
“我想知道你现在的想法。”
我想了一下,我认为我该说出我真实的想法。
我过去从来没有说过我真实的想法,现在我必须说。
“其实你和我是一样的,对吗,大月?”我说。
“什么一样?”
“现在的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