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众人皆是一愣。
腾伯率先开口:“蝴蝶姑娘怕不是误会了。我们又怎会知道你的行踪?又如何会冒着风险,给沈忘通气?”
蝴蝶冷哼一声,那柄蝴蝶刀的刀刃,缓缓将我的喉咙割破了一道不浅的伤口。
“不!!壹壹!!!”
此时的奉六,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。
腾伯额前也不禁布满冷汗,却还是好言相劝,心里也已经做好了大战的准备。
“蝴蝶姑娘,你细想想,沈忘抓了阮姑娘,还在牢里凌虐了她,我们刘家军如何肯善罢甘休?与他沆瀣一气?”
蝴蝶眉梢一挑,看不出到底信不信,只是手中的蝴蝶刀仍旧没有放下。
许是动静太大,除了几名农户以外,白芷玉和肖宿,先一步揉着惺忪的睡眼,从农房中走出。
待看清之后,白芷玉双眸睁地老大,焦急地唤我一声。
一声之后,白文也从屋内踱出。见此情况,顿时蹙起眉头。
“蝴蝶?你怎么在这?”
闻声,蝴蝶猛地递去目光,如数千根钢针一般,狠狠扎在白文身上。
那种恨,是平常人极少能看到的。
其实倒也难怪,白文当初可是亲手给蝴蝶下药的人。
若不是他,仅凭区区沈忘,如何才能控制了她的心性,甘愿为杀害自己主人的暴君卖命?
想到这,我脑内灵光一闪,不顾被划开喉咙的危险,焦急追问:“白先生!你之前可曾在蝴蝶姑娘身上动过什么手脚?比如……比如追踪器之类的?”
紧要关头,我实在想不到该用什么词汇形容那种东西。只希望‘追踪器’三个字可通古今,白文听罢别有什么认知障碍才好。
沉默数秒,白文忽的恍然:“有有,有的。老夫曾奉沈忘之命,在蝴蝶身上撒了一种名为‘金久’的香料。
那香普通人是闻不到的,必须在喝过专门调配的酒后,才能闻到。
为的就是担心蝴蝶姑娘突然恢复神志,怕她逃……”
不等语毕,我只觉脖颈一松,整个身子仿佛不听使唤一般向前倒去。奉六眼疾手快,一把将我捞起,耳边却霎时传来白芷玉的尖叫。
我恍惚侧眸,却见白文像我一样的姿势,被蝴蝶眨眼擒住。露出的布满皱纹的脖颈上,早已有汩汩血流涌出。
“给,我,解,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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