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一个下流胚子。
他把自己掳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?
还有那天晚上,池晚不知道那天晚上,他究竟做了什么,她自己半点印象也没有,但是她依稀的记忆,确实感觉到了他来过。
他就是这样随意欺负自己的吗?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。
想着又气鼓鼓的看着她,随后眼泪又下来了。
都说女人是水做的,而他家的小晚比水还要柔软。
他见她又哭了,趁机将她的手拿了出来,好断裂开的指甲,都已经流血了。
可见是真的疼了。
他给她呼呼,心里头也跟着一颤一颤的,他自己被抓挠的时候,倒没多大感觉,可见她受伤了,就感觉比自己伤了还要难受十倍二十倍。
“你真要打我,我还能不让你打吗?下一次,能不能别用手抓,我皮糙肉厚的,你上东西啊……”
车子内,还有一个医药箱,他打开之后,就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她的伤口。
池晚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,心里头的气儿消了一半。
又觉得这根本就是他的阴谋,就没搭理他。
结果,他弄好之后,竟是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。
“小晚,可想死我了。”
刚离开她那会儿,每一刻钟都在想着她,到了晚上一个人在被窝的时候,那么大个汉子,抱着被窝直想她想的发疯。
他那个时候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栽了,以后没有他的日子可怎么过。
大半夜的,翻来覆去睡不着,后来一遍一遍的去跑步。
现在能够重新抱着她,这种感觉真好。
池晚的内心感觉被什么东西撩拨了一下,其实她也不是不想他的,只是不敢想。
她处于双重的煎熬之中,一想到他,既是甜蜜又是痛苦,甜蜜是,他们的过去是那么的幸福。痛苦是,当她怀着孩子,以为每一分钟都会下地狱时候的感觉,她就觉得过去是无法面对的。
眼下,她连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。
他感觉到了她的身体一点点的软了下来,可见对他并没有多少的抗拒。
心里头就更加欣喜了。
……
医院里头,宫爵看着楚葳的手抓着被子都抓出了痕迹。
他忽然间有些同情起这个男人了。
因为他根本不是靳寒的对手,靳寒是土匪,而他是绅士。
不过靳寒以为,就这样就能够直接抢走小晚了吗?未免也太不把他宫家放在眼里了。
“你好好歇息吧。这一两年多谢你照顾小晚了。想要什么报酬,在合理范围内,我宫家给得起!”宫爵递给了一份他一分名片。
“宫家?”楚葳意识到了什么:“小晚跟宫家什么关系?”
他忽然间感觉到了这一次好像是真的要失去小晚了。
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机会去接触小晚,后来之所以占了便宜,是因为小晚跟靳寒之间的关系。
可眼下靳寒不管不顾的举动,让楚葳察觉到了几分的不对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