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夜离澈,初樱也是懊恼得很,甚至很是生气,“挽歌你说,王妃那么好的人,大殿居然要休了她,还说要娶我为新的王妃,是不是很过分?”
木挽歌一手按住衣袖倒了一杯酒,喝了一口,忆起当日夜南冥独自喝酒的模样,难免心动:“可是你所爱之人乃是九殿下,为何要答应嫁给大殿下?”
她想,这便是那日夜南冥神伤的原因吧。
初樱忙摇头,“我并未答应嫁给大殿下。”
她都还没有给他答复,夜离澈便自作主张了。
“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?”
留在紫玉轩也不是长久之计,毕竟,以夜离澈和夜南冥的势力,不出一日,便会找到这里来。
初樱喝了一口酒,叹了一口气,“我离开重华宫,大殿下应该就会改变主意了,等他把王妃接回来,我便回去了。”
毕竟,她不能离开夜离澈的。
“臭丫头,你要对我负责。”
门突然被粗鲁的推开,初樱闻声看过去,就看到阿觅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,脸上胸膛上尽是红印子,想必定是那些女子所为。
一时没忍住,咯咯咯的笑了起来,“阿觅,我原没想到,你竟然这般风流。”
木挽歌看到阿觅这副模样,低下头轻咳一声,忍俊不禁。
阿觅本就受了委屈,被她这么一气,瞬间就不乐意了,气得直跺脚,大声威胁道:“你这只笨鸟,你要是再敢笑我信不信我让你尝一尝情爱之苦?”
初樱不但没有收敛,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,调笑到:“阿觅,难不成你是真的春心荡漾了,居然想去尝一尝情爱之事了。”
她大抵是喝多了酒,才会这般口无遮拦。
阿觅气昏了头,不等木挽歌阻止,便上前一把直接把当日从她身体离抽走的半缕情丝还给了她。
木挽歌只看到他轻轻拍了一下初樱的额头,拖着她就气冲冲的走了。
想要上前阻止的时候,阿觅已经出去了。
连忙起身追了出去,刚走到初樱之前的房间房门就已经被关上了。
“笨鸟儿,我今日便让你尝尝什么叫苦痛。”
把初樱丢在椅子上,怒气冲冲的瞪着他。
此时初樱像是突然忆起了什么一般,看着阿觅,眼眶泛红,跟之前开怀大笑判若两人。
眉眼间尽是郁结之色,眸中水雾迷离,试着动了好几次喉咙,才沉沉开口。
“阿觅,为何我一想到九殿下就难过不已,心中似是有千万把刀子在戳,痛得我快要呼吸不过来。”
眼泪夺眶而出,声音哽咽。
她一想到自己当日跟夜离澈相认的时候,心中的喜悦在看到夜南冥隐忍得悲恸是荡然无存。
却不知为何会这么难过。
阿觅一看到她哭了,立马心软了几分,犹豫着要不要收回她的情丝。
初樱一直听着她哭诉自己有多难受,说着说着竟起身要去找夜南冥。
阿觅气已消了一大半,在她走出房门之际赶紧将情丝收回来。
初樱经不起这般折腾,直直倒进他怀里,昏睡过去。
阿觅将她放到床上,看着手中的情丝微微松了一口气,幸亏他及时收手。
如果被那老道士知道他手中有初樱的一半情丝,定然会想尽千方百计强行要了去毁掉,那初樱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情为何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