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原本打算重用你,半点儿没亏待你。”
“才让你同席而坐,一起饮酒。”
“我还指望着抬举你做个官,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勾当?”
武松急忙解释道:
“相公,这与我无关!”
“我来是为了捉贼,怎么倒把我捉了当成了贼?”
“我武松是顶天立地的好汉,怎么会做这种事?”
张都监冷笑道:
“你少在这儿狡辩!”
“先把他押去房里搜查,看有没有赃物!”
军汉们把武松押到房间,打开他的柳藤箱子,发现箱子里除了衣服,还有一二百两的银子和酒器皿,显然是赃物。
武松看到这一幕,也是目瞪口呆,无法辩解,只得叫屈。
军汉们将箱子抬出来,张都监看了后大骂道:
“贼配军,果真如此无耻!”
“赃物都在你箱子里,怎么还想狡辩?”
“常言道:众生好度人难度。”
“你外表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,结果却有这种贼心贼肝。”
“既然赃物都摆在这里了,那就没什么好说了。”
张都监下令连夜封存赃物,并吩咐下人:
“送到机密房存放,等到天明再与这厮对质。”
武松大喊冤屈,但哪里容他再辩解。
军汉们将赃物和武松一起押到机密房。
张都监连夜派人去对知府说了,押司孔目上下人等都花了银两进行收买。
次日天明,知府才坐堂,武松便被左右缉捕观察押送到厅中,赃物也都被扛来,摆放在厅中。
张都监家中心腹带着张都监被盗的文书上呈给知府看过。
知府喝令手下将武松捆绑到地上,牢子节级等人将准备审问的一切用具都放在武松面前。
武松正想开口辩解,但知府喝道:
“这厮原本是被流放发配充军的,如何不会做贼?”
“一定是看到财物起了贼心。”
“既然赃物已经查明,不用再听他胡说八道,只管给我用力打这厮!”
那些牢子狱卒拿起批头竹片,雨点般地狠狠打了下去。
武松心里明白情况不对,只得委屈招认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