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台子上的地摊换成亮丽的红色,木椅通通改成单人的,好几个人坐一起,还怎样看了?还有,台子四周围全部摆上花朵,并且保证每日都是新鲜的。”司徒嫣指挥着那些伙计们,说出了自己的布置。那些伙计听闻赶紧记好,生怕那句话就给记错了。
司徒嫣又看了看空荡的屋顶,又唤来了一个伙计道:“那里。”她指了指屋顶的正中央。“把那里挂一个红色的喜球,四角连起来的那一种。”
“是。”
司徒嫣这才觉得没有什么要布置的了,于是给姑娘们说道:“一会我会教你们一些舞蹈,然后你们要在明日我来之前,选出花魁。”
“是!”
瞧着这些姑娘们竟然是带着点英气,司徒嫣也是心下放心了。她可是不会白白培养一群无用之才的。
嘱咐好了之后,司徒嫣也是给老鸨打了声招呼就先行回去了。
晚间的吃完饭后,司徒嫣就让水竹把躺椅搬到了庭院里,然后悠哉悠哉的躺在那里。
若是选出了花魁,那倒是有好戏看了。她可以根据现代的威亚还有歌唱,来个临空演唱。
嘿嘿,司徒嫣闭着眼睛笑了起来。
“再笑什么?”一个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。司徒嫣听见熟悉的声音心里咯噔一声赶紧张开眼睛,是白千墨。
白千墨带着面具看不出表情,司徒嫣也不知道怎么开口,只得道:“你来了……”
白千墨眷恋的看了她一眼,点了点头,把手上的罂粟花放到她手里,转身就走。
“千墨!”司徒嫣急忙叫住了他。
“怎么了?”白千墨没有回头,只是微微侧头道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她那天不该那么和白千墨说话的,想必白千墨也肯定是伤心了。
白千墨摇了摇头,轻笑了一声:“放心吧,我还没那么小气。只是这段时间我有点事情,恐怕罂粟花的事情要拖一拖了。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司徒嫣连连摆摆手说道,看着白千墨离去的背影,心底忽然有些伤感。
只是司徒嫣没有想到,这段时间,却是三个月。
自那日白千墨走后,司徒嫣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了。
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
叹了口气,这个白千墨到底死哪去了!
“主子?主子?”老鸨连连叫了司徒嫣好几遍,这段时间这司徒嫣不知道是怎么了,经常发呆愣神,而且别人叫她就跟听不到一般,这不,现在就是了。
“主子!”老鸨大声的唤了司徒嫣一声。
“啊??”司徒嫣回过神来,看着老鸨一脸焦急的神情,尴尬的咳嗽了两声。“怎么了?”
“主子最近这是怎么了?魂不守舍的。莫不是有了意中人?”老鸨半开玩笑的说道。
经过这三个多月的接触,老鸨也是慢慢感受到了这个司徒嫣是个外冷内热的人。二人平时又是经常交流兰桂坊的事情,一来二去的也是不生疏了。
“胡说八道!”本就是开个玩笑的老鸨,见到司徒嫣如此神情,却是有些诧异了。
“主子,您不会是……真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