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妹却表现的很难过。
但我想着我终于有了一些当哥哥的样子。
我比小妹洒脱。
难得有了比小妹强的地方。”
说到这句的时候我已经笑不出来了,只是叹了一口气。
“我才是那个最不洒脱的人,小妹离开之后,我难过了许久。
我才或多或少知道了没了娘亲是多了可悲的一件事。
娘,是陪伴大多数人最久的人之一了,应该是比爹爹还要久,从小到大,远不止短短一年。
但事实是我与小妹勉强到一年的时光后的分离已经让我无法承受了。”
“这是后话了,我接着说小妹后面半年的事情。”我提示了一下女子我刚刚说的话是我一时兴起的发挥。
她不说话了,只是点点头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表情有些淡漠。
“后面半年里,我和小妹之间也不那么客气了。
或者说她对我不那么客气了,有些杂七杂八的活都拉着我干。
尤其是她好干净,经常洗衣服,但是她自己洗的时候也累。
我俩熟络了以后,她就拉着我去洗衣服,她自己拿着衣杵捣累了就让我帮她洗。
那个时候我一直特别喜欢打树干,来练武,虽然不算什么规矩的学法,但我觉得是有点用。
‘良哥,这个和敲树差不多吧。’小妹总是把捣衣服和我打树干联系在一起,示意让我去。
应该是觉得打什么都是打,打树干和打衣服是一样的。
我觉得却不一样,本身就不是我想洗衣服,她把我拉来还说打衣服和打树干是一样的。
我那时小,觉得打树干是做大侠的正事,不能和女娃子洗衣服混为一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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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太高兴,但毕竟我是哥哥,我每次还是顺着小妹给她捣衣服。
但是捣衣服还要被小妹教育。
‘哎呀良哥,你别逮着一个地方就捣,你多翻翻,麻布也经不起你这么捣。’
她总是再把衣杵要过去,边翻着衣服边给我演示怎么捣。
‘良哥,你不能用蛮力,你把衣服翻翻后,朝这个厚的地方捣。’
总是还嘴上告诉我怎么捣,我只觉得麻烦。
前面几次还好,记得要让着妹妹,但是当时我心眼也小,只是听着,但我把捣衣服的一直是我行我素。
经常我捣的时候她歇着在旁边坐着不说话,笑着看着我捣衣服,像是拉我干活玩。
我捣完之后,她还嫌不干净还要再捣一下才好。
我本就不爱捣衣服,又总是被小妹拉着来捣衣服,还要听她念叨我不好,我给她捣的衣服她还不满意,还要自己捣。
我就想着那要我捣衣服干什么?她自己累了就歇会儿再捣嘛。
我又做哥哥的,又不能明面发脾气。
但是时间久了,我的火气总是压不住的。
只是没想到有些时候,不好的事情总是来的这么急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“不只是我现在脸上的这道伤疤,还有小妹的眼泪和离别,都来的太快了,实在是太快了。”
“算是我以前心里一直过不去的一道坎。”
一阵风吹过,只是觉得眼有点干,再眨一下眼的时间里,却有些额外的湿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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