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祁长君霸道吻下,不止不休。
“嗯?这下,听话了?”
“谁要听了?我医个人罢了,怎么就错了?唔……”
不听话,再来。
“这下听话了?”
“不……”再吻!
“……”
再来!
竟然还有力气?再来!
祁长君无数次诱导,白御风死犟着就是不想缴械投降,祁长君却是吻得越来越温柔,吻得越来越有技巧,吻得越来越让她深陷其中……
他今天不能将这个女人的无情碾碎。
“这下听话了?”祁长君强忍着身体的冲动,玉指警告地婆娑过白御风红肿的双唇。
白御风被吻得浑身瘫软,整个人被祁长君的身体包围,她轻喘连连,最后直接窒息在祁长君的怀里。
“混蛋……”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,祁长君目光幽幽地落在她的脸上,笑了:
“谁叫你那么不可爱了?小丫头,你可别轻易挑战我的占有欲。”
白御风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气,她这是被逼的好不好?跟严刑拷打有什么区别?
她多想再说一个“不听”,但一想到祁长君刚才的攻势,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妥协。
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真是太懂怎么让她沦陷了。
“听到了,你放开我吧。”
祁长君宠溺一笑,揉了揉她的小脑袋:“早点答应了,不就可以了?~”
白御风狠狠翻了个大白眼,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半路会杀出个卿华来?她还怎么给孟子瑜开膛取毒?
祁长君把她的无语看在眼里,他踱步到孟子瑜身边,悠悠地看了白御风一眼:
“丫头,放心好了,他死不了。你说,动手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。”
末了,他又微笑道:“记得把头转过去~”
白御风吓得赶紧扭过了身子,她怎么感觉卿华刚才笑得那么慎人!
她清了清喉咙,望天道:“锁骨左下方一寸半,切刀,刀口长一寸。你左手边第三个瓶子是止血的药,小心点儿用,可千万别大出血。还有……不要伤了他的经脉。”
白御风感觉比她自己开膛还紧张,开膛这种事情,是古书上才有的记载,几百年来都没有多人医蛊师能做到得心应手。
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十足的把握,她认识的卿华虽然实力深不可测,但是医药的事情,还真不好说。
失之毫厘,差之千里,一个不小心,是会死人的。
这才是第一次,后面的过程更加复杂,就这样背着指导他,花上好几个时辰,那都算是好的。
她正想问可否进行下一步,祁长君慵懒的声音魅惑地传来:
“丫头,毒已经取出来了,伤口也已用针线缝好,这毒药……你要看看么?” 白御风:“!!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