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常侍也了解秦王稷,请罪后做了保证,说到了秦王稷的心坎上。
大概秦王稷也不放心太子柱,还有公子子楚。
他想要多给嬴月和嬴满满留些人手,这件事便过去了。
但是真的敢挑拨离间秦王稷和嬴月的侍从,留不下来了。
秦王稷容不得,中常侍同样容不得知道这件事的他。
而没有成功,反而将中常侍推给嬴月的阳泉君等人也容不得他。
所以,在一个平凡的日子,那人因为做错了一件事被悄无声息的处理了,谁都知道谁又不介意。
若不是嬴月留心着,她的记忆力也确实不错,还有嬴满满这个厉害的给她说,她也不知道。
这也是她第一次直面宫中争权夺利的波澜诡谲。
想要夺权,想要向上爬很难,很危险,一不小心便成了几方势力中被利用,被抛弃的棋子,甚至自已还不知道。
也因此,嬴月更活的随心自在了。
反正小心翼翼也罢,嚣张跋扈也罢,都逃不过算计,只看谁技高一筹,或者说谁在当权者的心中地位最高。
嬴月才不委屈自已。
只要表面功夫做的好,只要不是自已的错,谁也别想欺负她。
身为长辈,嬴月即使心里再不怎么喜欢,也给太子柱,还有他的夫人,以及好多儿子准备东西了。
当然,她的亲大母也是准备了。
至于她即将要到来的同父异母的阿弟,他们竟然不放心她,不想要让她亲近他,她随他们的意。
她自已还有事情要忙呢。
时隔一个冬季,墨家的人以及公输家的人已经将她想要的东西研究出来了,只等冰雪融化去实验。
当然有一样东西是冰雪融不融化都能试一试的。
嬴月小心翼翼的摸着洁白光滑的纸,心里有些激动。
终于又看到纸了。
虽然她力气足够,用刀笔在竹简上写字已经成型,甚至不错。
但是纸,能用来做更多事情的纸,她非常的需要。
纸等东西都能制作出来,有制作方法的毛笔更是简单。
看着眼前的一排大小不一的毛笔,嬴月迫不及待的拿起来。
忽然,她顿了一下。
她一直学习的是硬笔,虽然书法课上教毛笔字写法的硬笔字,大概知道如何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