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还要给小姑娘上药呢。
这几天,伤口已经结痂了,再涂几次就完全好了。
换药的机会,他一次都没有错过,都是由他强制亲自代劳,
每次上药都用他粗糙的指腹揉捏如鹅脂的小腿肉,
即使扭伤的脚腕已经好了,那也要再揉一揉,万一又扭到了呢。
到最后都是虞眠害羞的全身泛粉,着急把腿抽回,气的一点都不想理他。
这种福利,马上就要没有了,
啧,可惜。
床中央,依旧是那个丑熊摆在他俩中间,
没关系,他半夜会偷偷地把熊扔掉,把人搂在怀里,虞眠也没有发现,今晚也同样如此。
又过了一周的时间,
虞眠身上的伤已经基本全好了。
小姑娘摸着腰叹气,在餐桌上对着兰姨说,
“兰姨我的伤已经全好了,不用再炖猪蹄子啦!”
兰姨以形补形,几乎顿顿都有一碗蹄花汤或者烂炖猪蹄。
“我好像都胖了好几斤,腰都好粗啦!”
薄迟低头吃饭,头都没抬,根本没胖还是那么纤细,晚上用手量过。
“薄先生,我想回一趟姜家,把我的东西拿回来。”
“那也顺便把户口本带过来吧。”
“我们协议关系是需要低调结婚,生孩子后再离婚,是需要领证的,”
虞眠有些不解,要这么麻烦吗?
“需要我陪你回去吗?”
“不用的,我自己可以。”
“对了,薄先生,可以拜托您一件事吗?我可能需要一个人……”
虞眠是选了一个姜父继母都不在的时间段回去,
薄迟还是执意要送,虞眠让薄迟在距离姜家很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车,他这么见不得人?
虞眠一踏进姜家别墅,已经有几个仆人通风报信了。
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不出意外的,已经沦为了杂物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