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难道:“淮茹,那能怎么办呢?咱娘俩苦啊,都是早早的没了男人,以后就是咱娘俩相依为命了,妈真心疼你,舍不得离开你!”
“妈,您想哪去了,我不是要撵你走,我是说咱们得把人缘给处好了,把名声给维护起来。”
贾张氏心里松了口气,急忙点头附和。
“对,淮茹,咱们以后对院里的人得客气些,哎你说那傻柱是真被我们气到了吗?咋还不理咱呢?”
秦淮茹想了想,笑道:“妈,不是他不理,是不好意思理,上次闹得太僵,只要我给个台阶,他就立即借坡下驴了。”
“要是他还不下来呢?那我就把他拉下来,妈,过几天我找个机会跟傻柱说说话,您可别生气。”
贾张氏的脸一嘟囔,撇起了嘴。
“你只要别做对不起东旭的事就行!”
“放心吧妈,东旭没走的时候,我心里眼里都是他,东旭走了,我心里眼里都是孩子和您!”
贾张氏不再说话。
即便心里不情愿。
但考虑到以后没有细粮的日子。
她还是选择了妥协。
一晃十来天过去。
秋去冬来,已到农历十月下旬。
四九城里的西边风已经刮了起来。
人们也都穿上了厚棉衣。
胡同里的大槐树被风一刮,残留的几片枯叶掉落地上。
天很阴暗,风很冷。
片刻的功夫,几片雪花飘落。
入冬的第一场雪来了。
虽然是小雪,但天气冷得很。
这天是周日,大部分工人都在家里歇班。
傻柱更是一觉睡到了九点多。
自从何雨水跟赵卫中娄晓娥两口子走的近了之后。
傻柱从来不关心妹妹吃什么。
更不要说给妹妹做饭了。
也就偶尔给聋老太太做顿饭,还从不喊着雨水一起吃。
今天傻柱又没做早饭。
起床后就打着哈欠,端起洗衣盆,出门去洗衣服。
由于他不管何雨水的饭。
何雨水也不给他洗衣服。
这段日子傻柱的衣服都是他自已洗。
雪下的不大,小雪花落地就化了。
这天气不耽误洗衣服。
洗完往屋檐下一挂,晾两天就干了。
像傻柱这种没有家眷的工人阶级,只能是周日洗衣服。
只要不是下大暴雨,就得洗衣刷鞋。
傻柱打着哈欠,低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