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睡觉睡觉。
这沙发还挺软的。
把整个屋子的中央空调都关了。
这玩意儿太费电。
。。。。。。
“啊~~~”
一声尖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。
秦白第一个反应是捂住耳朵。
然后仰头看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。
这种程度的音波攻击会不会把灯泡干碎啊。
一分钟后,秦白晃了晃有些耳鸣的脑袋。
走到开关前。
“啪嗒。”
不错,灯还能亮。
冯夭夭双手死死的抱着身上的薄被,头发凌乱的从卧室里跑出来。
四目相对。
“啊~~~”
冯羞羞尖叫,脸上泛起两朵好看的红晕,转身跑回卧室。
秦白脸色黝黑的看着紧闭的房门。
这女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。
大早上的喊什么玩意儿,才5点多啊,宿醉就有个宿醉的样子,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你能起床的吗?
冯夭夭背靠在房门上,慢慢拿走身上的薄被。
还是昨天的那身穿搭,什么也没少。
当然,也没多出什么。
转头看向床上白皙的床单,这才长出口气。
还好,还好小白不是禽兽。
可过了一会儿。
冯夭夭气鼓鼓的用力踩着地上的薄被。
“禽兽不如啊,混蛋。”
“我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?”
“真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踩死你。
踩死你。
女人就是个巨大的矛盾体。
总会在理性和感性之间来回横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