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件事情和董先生有关,那他就是心虚了。
他越是心虚,就越证明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。
事不迟疑,莫笙再次给董先生打电话,想约他谈一谈。
可董先生的电话却处于无法接通状态,莫笙估摸着自己被拉黑了。
她到也不着急,决定和夜西戎见了面再说这件事情。
当天下午七时许,蒋先生抢救无效离世了,zf官网和各大电视台宣布了这一讣告。
莫笙在新闻里见到了夜西戎,还有前任总统南涧,他们的表情都很凝重的样子。
莫笙以为今晚夜西戎不会来找自己了,便打算早些休息,可刚关了灯打算进卧室的时候,夜西戎就回来了。
风尘仆仆的样子,沾染了些许外面的雨水。
他一身黑衣,表情有些沉,见到她,也没说话,只是脱掉外套后,就抱住了她。
莫笙任由他抱着,等他觉得差不多了,她才推开他去给他倒了杯热水。
应为夜西戎的管制,莫笙喝冰水的习惯已经被修正得差不多了,家里随时随地都有热水。
夜西戎喝了一些热水,整个人暖和了不少,这才坐在沙发上,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抱着,哪儿也不让她去。
“这几天想我没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我要你说。”
“嗯。”
“嗯是什么?想了?没想?”
“……你怎么那么执拗啊。”
“我就是想听。”
“想你了。”
“谁想了?”
“我想你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这种不需要脑子,却是发自肺腑的话,让两颗心彼此依靠彼此取暖。
夜西戎说,“蒋先生算是我的恩师,之前我父亲有意让我接任的时候,就把我安排在蒋先生的门下,他教了我很多很多,包括后来我上任后,他也教了我很多东西,每每我遇上问题,都会向他请教。”
莫笙安静的听着他说话。
“就在之前,我与父亲起争执后,我还跟他打过电话,那会他都还好好的,可谁知道……”
莫笙抱紧了几分安抚道,“生老病死是天命,不是你我能左右的,你不要太难过。”
“嗯,我还有你……”夜西戎将脸埋在她的颈项里。
没多会儿,莫笙明显感觉到了湿意。
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