}与此同时。
李牧罕见的睡到日上三竿。
从床上做起来后,晃了晃脑袋,看了眼手表。
“我去,都9点了,昨晚怎么睡这么沉。”
目光扫过桌上的茶壶。
李牧走到桌子前,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。
喝着喝着,他晃了晃手中的茶杯,心中想到了什么。
轻声嘀咕:“他娘的,敢对老子下药。”
自己从来不晚起,但一到东厢房睡觉就从来没早起过。
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被下药了。
现在都这样了,以后是不是要来一句:“大郎,该喝药了。”
看来以后东厢房不能轻易来睡了。
李牧打开门,看到东篱像个木桩一样守在门口。
“世子您醒了。”
“夫人呢?”
“夫人去做早膳了。”
“哦。”
李牧扭了扭屁股,做了个伸展运动,骨头咔啦咔啦响。
“哎呦喂,我这腰哦~。”
东篱脸颊微红,有些扭捏的说道:“世子,您昨晚和夫人……是不是太激烈了,所以今早都没有早起。”
“屁的激烈,滚!”李牧假装发怒。
要是让人知道自己成亲这么久了都还没圆房,那可太丢脸了。
“东篱,你去备马吧。”
“世子是要出门?”
“嗯,去姜涛赠给我的宅邸上看看。”
反正现在无所事事,倒不如利用这段空闲,好好筹备自己的势力。
咚咚咚!
就在这时,两人隐约听到了侯府敲门声。
片刻之后,一名家丁匆匆来报。
“世子,苏少卿要见你。”
“苏少卿?”李牧眉头一皱,
这家伙在兵部司一案中不是重伤了吗?
现在伤好了?
李牧来到大门,看到苏正和韩墨都穿着一身便衣,英姿挺拔地站在侯府门前。
“哟,是什么风把二位都吹来了?”李牧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