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泥也急了:“廖秘,要不直接去医院吧!”
“好好。”
廖平哪里敢说半个不字,只要云泥不把这事儿禀报给党长已经算是烧高香了。
连忙地坐正身子启动车辆,调头一路只奔市医院。
……
身在酒吧街的党长半个小时后终于等到良定。
良定刚接了大太太回去又来接党长忙得不可开交,城市那么大,半个小时他也越了无数个红灯。
可是到达后发现,党长的脸色很难看。
“爷。”
良定拉开车门,心里暗讨着什么事儿?
党长手里夹着烟,低头,上车。
坐稳后一声不吭,只到良定启动车子开出去十来米,这才沉声问他:“帷房那拉神医,你们之间还有联系吗?”
良定连忙答应:“没有了。”
“嗯!”
没声儿了,过了一会儿又问:“你知道他们是通过什么渠道找来的那些姑娘吗?”
良定刚要张嘴,党长又冷冷道:“你别告诉我那些都是帷房本地的姑娘,你说山清水秀我信,你说地杰人灵我也信,可我不信一个小小的村庄里会有那么多长得好看的姑娘,而且还愿望给一个陌生男人做药引。”
“爷,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。”良定低了低眼,他心里忐忑着:“那些姑娘其实都是神医招募的,他手底下有几个叫做天娇团的人,他们专门走这种门路,找干净又健康的姑娘来做药引子,一般这种姑娘都是为了钱才心甘愿做药引,而且些姑娘嘴巴很严,对于做药引的事情,终生不会往外说。”
“是吗”
党长拿烟的手不由得轻轻颤抖着,他戎马一生,从不曾如此担心过。
良定觉出了他的异常:“爷,有什么不妥吗,如果你真不放心,我会想办法去让他们闭嘴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党长的目光变得阴沉。
“……让帷房消失。”
这,就是良定能给出的,最能令他心安的好办法了。
可是他却依然一点也不心定,能让帷房消失,却永远也没办法让一个人消失。
“你知道最后一个治疗阶段,给我做药引的人是谁吗”
“谁?”
“泥泥的妹妹,云月。”
说出来,党长的手反而不颤抖了,心反而不那么乱了,他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现在他终于明白过来了,为什么最后一次治疗,当那个女孩和男孩跪在他面前百般挑,逗的时候,他的身体有了反应。
那是因为他在暗光交替中,看到一张清纯的,似曾相识的脸。
他才发现自己的潜意识里,是那样的想要和渴望去征服她,得到她。
就在那一瞬间,所有的男性力量突然就暴发出来,他的难言之隐好了。
他身体的某个部份怒发冲冠,云月又那样羞羞答答欲拒还迎。
党长终是没忍住,他抱住她,霸道而狂热地去品尝她的芬香。
在他的身体进入的时候,那种美妙,仿佛他又再次重生,再次完完整整像个男人。
云月在他身下轻呤着,当她侧脸的时候,党长仿佛看到了云泥的脸。
他忍不住叫出她的名字:“泥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