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用来解蛊毒的。”无喜道长极其认真。
“师父,徒儿是去京城,又不是去南诏,这种东西怕是用不着。”
“带着吧,就当是让为师安心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
无悲道长是长了嘴的,“璃儿,师兄为了这些小丸子可是一连六个日夜都没怎么休息。”
妘璃红了眼眶……
无喜道长瞪了自家师弟一眼,“多嘴……”
妘璃双膝跪地,郑重地叩了个头,“多谢师父!”
“你我师徒,不必如此。”
这份恩,妘璃谨记于心。
她离开前,无喜道长说:让她心存一点善。
妘璃也做了保证:虽然自己做的是杀人的买卖,但底线不会变。
妘璃下山去了,无悲道长担心起来,“师兄,璃儿此去京城会顺利吗?”
“她是凤星,遇事自会化险为夷。”无喜道长目光悠远,“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
“两年后,她有一大劫。”
“什么样的劫?”
无喜道长摇头,“不知,一切要看天意……”
无悲道长念叨着,“她是凤星,不会有事儿的。”
“希望吧……”
无喜道长再也坚持不住,脸一白,“噗”的一口血喷出,眼看就要栽倒在地。
无悲道长急忙扶住,“师兄,你这是又开天卦了?”
无喜道长一声长叹,“天意难测,天意难测啊……”
无悲道长痛喊,“师兄!要是璃儿知道了,会是个什么心情?”
“别告诉她……”
话落,无喜道长晕了过去,无悲道长是大声痛哭。
妘璃回到旸城,又在家待了两日,于第三日一早,与阿大一起,打马出了城,往北奔去。
相隔半个时辰,姜晓妤与秋晚卿的亲信娄顾,二人打马直奔京城。
秋晚卿面露担心之色,“姜伯,他们会顺利的,对吧?”
京城的生意还没有起步,她不能在京城露面,否则她非跟去不可。
姜禄也舍不得孙女,“吉人自有天相,他们会顺利的。”
秋晚卿眼神变了,好像做了某种决定,“姜伯,我要走一趟南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