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解成正在屋子里烤火,经常洗碗生出的冻疮又痒又痛,他想挠又不敢挠,那种百爪挠心的滋味让他十分煎熬。
听到闫富贵叫他,阎解成强行按捺住这股痒意,走出了里屋。
“爸,你叫我什么事?”
“解成,你们单位就没有什么东西发吗?我看那周鹏飞,一大爷,甚至许大茂都有东西拿回来,你怎么空着手回家啊!”
“爸,我那破单位能和轧钢厂比吗?他们那万人大厂福利肯定好啊!”阎解成不满地抱怨起来。
“行吧,你们那小饭馆也确实不咋地,对了,你这班上的怎么样?”
“还行吧,单位里的人都挺好的。”阎解成咬着牙说着言不由衷的话。
阎富贵提起上班的事情,阎解成气就不打一处来,当初他喜滋滋的去天香楼上班,还以为幸福的人生正等着他呢,没想到这却是噩梦的开始。
最近他也是在两个帮厨的口中得知,周鹏飞似乎得罪了钱贵,对方潇洒地去轧钢厂入职,却让自已在钱贵那受气。
想到这样的苦逼日子最起码还有半年要干,阎解成人都麻了,要不是婚期将近,他说什么也要辞职。
“那就好,好好干,等你成了大厨,家里的日子就好过多了。”闫富贵拍了拍儿子的肩膀,对他一脸期许。
对周鹏飞有想法的还有贾家。
就在刚刚,秦淮茹看着周鹏飞拿着火腿进屋,她狠狠地心动了,秦淮茹觉得一定要拿下周鹏飞,让他心甘情愿给自已带盒饭,这样家里的三个孩子就不用整天吃糠咽菜了。
“奶奶,你看那周鹏飞他又带好东西进屋了。”棒梗刚刚在大院玩溜铁圈,他一看到火腿就馋了,刚进屋,哭着喊着就要让贾张氏买火腿。
贾张氏好一顿哄,这才让棒梗不再哭闹。
“秦淮茹,你聋了吗?没听到棒梗要吃肉啊,还不赶紧去买肉去!”贾张氏一声怒吼,把思考的秦淮茹吓了一跳。
“妈,咱们家哪还有钱啊,要不,这个月您别吃止疼片了,把这钱省下来我就买肉去。”秦淮茹一脸委屈。
贾张氏听到儿媳这么说,瞬间就炸了毛,这几天她的头疼越发厉害,没有止疼片那比杀了她还难受,她怎么可能答应秦淮茹。
“你不让我买止疼片是想让我早点死对吧,你想早点改嫁,没门!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,我以后要是死了,你的岗位必须让给棒梗,要不然我就把你赶回乡下去,去泥巴地里刨食。。。。。”
贾张氏一阵骂骂咧咧,吵得整个中院都能听到。
听到婆婆这般恶毒的话,秦淮茹悲从中来,豆大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掉,看到直叫人心疼。
棒梗看到母亲哭了,也不敢吵着要吃肉了,连忙安慰起了秦淮茹,棒梗虽然是个白眼狼,但是对自家人还是很不错的,当然前提是他要吃饱。
看着儿子懂事的安慰自已,秦淮茹觉得这一切都值了。
摸了摸棒梗的脑袋,秦淮茹强忍住泪水,她准备去傻柱家走一趟,看能不能带点东西回来。
贾张氏也知道自已说的有些过分,默不作声地爬上床继续做起了鞋子。
时间悄然来到深夜,中院里静悄悄的,偶尔的一声猫叫时不时响彻在屋顶上空。
黑暗中,一个苗条的身影悄悄走到了院子中间,这时候,易中海家的门帘掀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