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拐子叹了口气,他知道小燕的处境,但也不想得罪张麻子。“小燕啊,不是我不肯借,实在是……我这小本生意,也经不起折腾啊。”
小燕见张拐子面露难色,心中一急,脱口而出:“拐子哥,只要你肯借钱给我,我……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。”
张拐子闻言,心中一动。他看着小燕那张清秀的脸庞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。但很快,他又摇了摇头,说道:“小燕啊,你别这样。我张拐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,但也不会趁人之危。”
小燕见张拐子还是不肯松口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“拐子哥,我真的求求你了。只要你肯帮我,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。”
张拐子看着小燕那可怜兮兮的样子,心中有些不忍。他叹了口气,说道:“好吧,小燕,我借给你钱。但你得答应我,这事儿不能让张麻子知道。”
小燕闻言,心中一喜,连忙点头答应。“拐子哥,你放心,我一定不会告诉他的。”
张拐子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,数了数,递给小燕。“这里有五十块,你先拿着。不够的话,再来找我。”
小燕接过钱,感激涕零。“拐子哥,谢谢你。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
说完,小燕转身离开了代销点。她刚走出不远,就看到脑栓婶从旁边的小巷子里走了出来。脑栓婶看到小燕手里的钱,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“小燕,你手里拿的是啥?”脑栓婶走过来问道。
小燕心中一紧,连忙把钱藏到身后。“没啥,就是……就是一点零花钱。”
脑栓婶显然不信,她一把夺过小燕手里的钱,数了数。“这么多钱?你哪儿来的?”
小燕脸色苍白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说!这钱到底哪儿来的?”脑栓婶怒目圆睁,声音提高了八度。
小燕见瞒不过去,只好说道:“是……是张拐子借给我的。”
“张拐子?他为啥会借钱给你?你是不是跟他有啥见不得人的勾当?”脑栓婶质问道。
小燕连忙摇头。“没有,真的没有。我就是去找他借钱,他看我可怜,就借给我了。”
脑栓婶根本不信,她拿着钱,怒气冲冲地走向了张拐子的代销点。小燕想拦也拦不住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脑栓婶远去。
不一会儿,代销点里传来了脑栓婶的骂声和张拐子的辩解声。小燕站在门外,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安。她知道,自己又给张拐子添麻烦了。
脑栓婶从代销点出来,脸色铁青。“小燕,你跟我回家!”她一把拽住小燕的胳膊,把她拖回了家。
回到家后,脑栓婶把小燕关进了屋子里,不准她再出门。小燕知道自己第二次借钱失败了,心中充满了绝望。她开始思考新的出路,王春祥、王大夯和张没毛都进入了她的视线。但很快,她就排除了王春祥和王大夯,因为他们都是正直的人,不会帮她逃离大凉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