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可能那么好使唤呢。
让他别脱亵衣,他不听,还不让她反对,现在被蚊子咬了,不让他多尝尝个中滋味儿,他都不知道靖安王府连蚊子都向着她。
齐墨远瞥头盯着姜绾,姜绾毫不心虚,“我抓的很认真。”
她是很认真。
很认真的气他!
这时候,一阵蚊子叫传来。
姜绾刚看清楚有蚊子在飞,齐墨远手一抬,一记掌风过去,那只蚊子就死无全尸了。
姜绾嘴角抽抽,望着齐墨远道,“你杀过人吗?”
齐墨远不知道姜绾为何这样发问,他道,“没有。”
他是靖安王世子,也就年少时遭遇过一次凶险,打那以后,父王把他保护的很好,遭遇的危险事还没有姜绾多。
连暗卫跟着他都颓废了,可见一斑了。
姜绾猜他也没杀过人,轻叹一声。
齐墨远皱眉,“你叹气做什么?”
姜绾耸肩道,“也不知道是谁教你学武的,若是知道你学武只能拿来杀蚊子,非得气死不可。”
齐墨远,“……。”
这女人!
能把人活活气死的除了她还能有谁?!
正恼着呢,姜绾手一抓,后背最疼的地方得到了缓和,整个人说不出的顺畅,好像怒气都消了几分。
抓了几下,姜绾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小药瓶,倒了一点涂在红包上,清清凉凉的。
把药瓶递给齐墨远后,姜绾打哈欠道,“睡觉记得把衣服穿好,小心你灭的那只蚊子的亲朋好友报复你一整晚。”
说完,被子一裹,在被子里笑的颤抖了。
齐墨远坐在那里,已经彻底没脾气了。
没有起床穿亵衣,他直接躺下了。
只是好巧不巧的压在了姜绾头发上,两人谁也不知道,很快入睡。
睡的迷迷糊糊的,姜绾一翻身,头发扯的有点疼,她推了齐墨远一把,“压着我头发了。”
齐墨远身子一侧,姜绾刚把自己头发解放出来,齐墨远长臂一伸,直接把她抱住了。
姜绾没醒,拢了拢身子,在他怀里挑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。
这回——
齐墨远真后悔了。
自打姜绾嫁给他,他们几乎每晚都是抱着睡的,没有例外过。
平常穿着亵衣,抱着就够难受了,这会儿上身果着,姜绾呼出的气体喷打在他胸口上,仿佛一根接一根的鹅毛,撩的他无所适从。